婚禮現(xiàn)場,蘇輕語像是有心事。
司儀的妙語連珠逗笑了所有人,她卻神情焦急四處張望,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和她相戀七年,自然看得出她的異樣。
就在我想告訴她,無論如何也要完成婚禮時,司儀的聲音陡然提高:美麗的新娘,你愿意嫁給新郎嗎?
蘇輕語愣了一下,這才從恍惚中走出來,看我的目光中充滿了復(fù)雜。
而這時候,禮堂的門被推開了,顧澤跌跌撞撞跑進(jìn)來。
近了些,我才看清楚,他穿的西裝,竟然與我的一模一樣。
而蘇輕語看到他后,雙眼瞬間濕潤。
接著顧澤跌倒了,先慘叫一聲,這才很痛苦的說:我反對!
全場嘩然。
蘇輕語拉著我的手說:許流年,算我求你了,顧澤得了絕癥,就要死了,我不想他留下遺憾,今天就讓他做新郎好不好,以后我會再補給你一次婚禮!
我輕笑著甩開她的手,然后將司儀的麥克風(fēng)拿過來說:蘇輕語,你覺得我許流年是那種會穿破鞋的人嗎?
1、
許流年,你在說什么?
我和你在一起七年,如今懷了你的孩子,你竟然說我是破鞋?
蘇輕語提出了如此抽象的要求后,竟然沒有愧疚。
我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說:蘇輕語,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我愛你的時候,你才是那晶瑩剔透,不可褻玩的水晶鞋。
我又看向那跌倒后,正在艱難爬起的顧澤說:但你惡心到我了,那你就是滿身污穢的破鞋,我是不會再穿的。
你……
蘇輕語揚起巴掌,就想向我抽過來。
我隨手撥開她的手,語氣平淡的說:現(xiàn)在帶著你的姘頭滾,順便警告你,如果再敢對我動手,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蘇輕語愣了半晌,竟然更憤怒了,指著我吼:許流年,你的意思是,你想打我?
然后,她一巴掌又抽了過來。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但不是她打我,而是我打了她。
我一巴掌將她打的跌倒在地,然后抽出司儀西裝口袋的手帕,很嫌棄的擦了擦手。
警告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