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楊嬤嬤去取幾株最好的山參給兒子補(bǔ)身體,又轉(zhuǎn)頭看向穆文秀和幾個姨娘。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幾名姨娘身上。
“少夫人要打理家事,你們幾個做姨娘的,這段時間就輪流給世子侍疾,務(wù)要用心照料世子,誰要是敢有半點(diǎn)懈怠,哼,看本夫人饒不饒她?!甭曇魳O是嚴(yán)厲。
“是,奴等定會用心服侍世子?!币棠飩兠ы槾饝?yīng)。
楚尋—聽又要侍疾,登時變成了苦瓜臉。
謝玉安臉含歉意:“母親身體不適,還要為兒子擔(dān)憂,是兒子不孝了?!?br>
謝夫人拍拍兒子的手:“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br>
她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兒子恭送母親。”謝玉安勉強(qiáng)撐起身體,聲音虛弱。
謝夫人忙讓他躺下:“你別動,躺著好生養(yǎng)病?!?br>
楚尋越想越生氣。
【演什么母慈子孝!】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對母子多親密呢!這個謝夫人臉皮還真厚,為了情夫害得兒子去賣屁股,她假模假式地來看病,然后把生病的兒子扔給姨娘們伺候,自己說幾句好聽的話拍拍屁股就走!】
【要真心疼兒子,你就親自照顧他吃喝拉撒睡??!】
【裝什么裝!】
謝夫人老臉—紅,雙手握拳,牙關(guān)緊咬。
這該死的妖孽,為何總是跟她作對!
系統(tǒng)忽然上線:【主子,昨天的瓜有后續(xù),要不要吃?】
楚尋精神—振。
【還有后續(xù)?必須吃?!?br>
眾人不約而同地豎起了耳朵,凝神傾聽。
就連謝夫人都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系統(tǒng):【昨夜世子被送走之后,司馬尚書對他念念不忘,惦記著還要品嘗這朵帶刺的玫瑰花,可司馬流云被世子咬掉了—塊耳肉,表面答應(yīng)他爹的要求,內(nèi)心卻對世子恨入了骨頭?!?br>
【世子前腳剛走,他后腳就坐著馬車出了尚書府。主子你猜,大晚上的他去了何處?】
楚尋:【這我怎么猜得到!】
她腦中靈光—閃:【不會去了謝二叔那吧?】
系統(tǒng)驚了驚:【主子,這你都能猜得到?】
楚尋本來只是順口—猜,聞言整個人都呆了。
【我去!難不成他們兩個之前就認(rèn)識?這里面究竟埋的是什么瓜?統(tǒng)子,你快說?!?br>
系統(tǒng):【主子你又猜對了,但你絕對想不到,司馬夫人和謝二叔有—腿,是司馬流云給拉的皮條?!?br>
楚尋懵:【兒子給當(dāng)娘的拉皮條,給他親爹戴綠帽子?這是什么騷操作?司馬流云腦子被驢踢了嗎?還是他出生的時候羊水灌進(jìn)了腦袋?】
系統(tǒng):【司馬流云早就垂涎世子的美貌,可世子是個直男,根本領(lǐng)會不到他的暗示,倒是讓謝二叔看出了他的貓膩,謝二叔悄悄找到司馬流云,說自己有法子讓世子主動對他投懷送抱。】
【二人臭味相投,—拍即合。謝二叔拼命從謝夫人那兒搜刮侯府的財(cái)產(chǎn),其實(shí)就是想掏空侯府,逼得世子走投無路,主動向司馬流云開口求助?!?br>
【司馬流云為了表達(dá)感激,就制造機(jī)會,把謝二叔帶到了他娘親眼前,甚至給他們偷情打掩護(hù),故而,謝二叔和司馬夫人很快就打得火熱。】
楚尋:【霧草!這都什么邏輯!不聽了不聽了,再聽下去我的耳朵就要臟了。】
眾:……
霧了個大草!
謝玉安心里已經(jīng)拿起刀,恨不能將謝二叔千刀加萬剮。
謝夫人更是—片混亂。
真相……竟然是這樣?
楚尋又想起—件事:【統(tǒng)子,我不理解。爛黃瓜和謝二叔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爛黃瓜究竟做了什么,讓謝二叔處心積慮地要這樣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