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一個機靈把后腦勺狠狠的砸在他的鼻子上。

  啊~他疼的尖叫了一聲,彎腰捂著鼻子。

  我趁機瞬間沖進了孩子的臥室里,反鎖住了房門。

  他在門口又踹又罵:臭婊子快給我出來,你給我等著,你遲早會躺在我身下。

  我用了吃奶的勁,移動書桌和衣柜抵在門口,之后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撥通了報警電話。

  我緊緊的抱著嚇壞了哭個不停的女兒,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沒掙脫出來,會發(fā)生什么。

  等警察到的時候他早就跑了,我控訴他猥褻,強奸未遂。

  當晚他就被抓到了警局,可他竟說:我喝斷片了什么都不知道啊,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啊,想訛我點錢。

  我唯一的證人就是李文州了,他知道我不止一次提過張彪騷擾我。

  哪怕就只能拘留他幾天,我心里也會舒服不少。

  張彪找的律師趕了過來,如果我提供不了證據(jù),他就要在24小時后無罪釋放了。

  第二天李文州酒醒后,我就給他哭訴我昨天的遭遇。

  他聽完跪在我面前,一臉惱怒的扇自己的耳光:對不起媳婦,讓你受委屈了。

媽的,這個王八蛋,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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