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逃不掉!又被皇上鎖腰寵了》震撼來襲,此文是作者“煙霞侶”的精編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紜姜淵,小說中具體講述了:“哦?三嬸和十妹也在嗎?”姜紜眉頭微挑,翻身下馬,他身后的侍從立刻上前替他解開斗笠和斗篷。今年熱得早,端午不到,大家都已換上夏衫了,但姜紜騎行時還是穿著斗笠和斗篷,主要為了擋風沙。因是出門辦公,姜紜只穿著輕便的青衫,可簡陋的衣衫反而讓他冠玉般的臉越發(fā)地俊美。連續(xù)奔波了數(shù)十天,姜紜身后的隨從皆是滿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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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淵、姜紜是堂兄妹,蕭家雖講究禮數(shù),但一般也沒有堂妹給堂兄請安的,只是姜紜身份不同,不能把他當成普通的堂兄。姜紜生母城陽長公主是當今圣上的同母胞妹,城陽公主早逝,太后憐惜外孫年幼失恃,將他接到宮中親自撫養(yǎng)。

后來太后薨逝,姜紜由舅舅皇帝親自撫養(yǎng),備受皇帝疼愛。今年不過二十六歲已經(jīng)是大理寺卿,從三品的大員,按照大楚官場慣例,三品是官員的頂級品階了。一品、二品都是虛職,且大多是死后追封的。她父親外放了二十多年,也才剛調(diào)回京城當四品官。若無別的機緣,他基本這輩子也就四品了,不可能再升職了。

就這樣的成就,還是靠了蕭家這座大山,要是換成寒門弟子,就算年紀輕輕考上了進士科,一輩子也頂天當個七品縣官。也就是說大堂兄在二十出頭的年紀,成就已經(jīng)超過了絕對多數(shù)人一輩子都奮斗不到的成就……難怪她爹提起大堂兄時總帶著一種溢于言表的驕傲,比提起自己親兒子驕傲多了。

大管事為難地說:“大郎君,三女君和十娘子也暫歇在這里呢。三女君舟車勞頓,身體不適,三爺讓女君在這里休養(yǎng)?!笔捈疫@棟別院占地不大,只有一個主院。

“哦?三嬸和十妹也在嗎?”姜紜眉頭微挑,翻身下馬,他身后的侍從立刻上前替他解開斗笠和斗篷。今年熱得早,端午不到,大家都已換上夏衫了,但姜紜騎行時還是穿著斗笠和斗篷,主要為了擋風沙。因是出門辦公,姜紜只穿著輕便的青衫,可簡陋的衣衫反而讓他冠玉般的臉越發(fā)地俊美。

連續(xù)奔波了數(shù)十天,姜紜身后的隨從皆是滿身風塵,唯有姜紜一人依然風采卓然,他意態(tài)從容往書房走去,“我在書房休息一晚即可。你去內(nèi)院問問,三嬸身體可好些了?!苯嬍窍胱尮苁氯ヌ教絻?nèi)院口風,如果三嬸方便,他也能去請安。

蕭清是在任上續(xù)娶陳氏的,兩人成親多年,蕭清一直沒帶妻女回京過,是以姜紜從來沒見過陳氏。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別院遇上三嬸和十妹,不過兩人住在女眷內(nèi)院,自己在外院休息一宿就離開,也不礙著什么。

管事見姜紜往外院書房走去,一開始沒在意,突然他的衣服被人從身后拉了一下,他回頭就見兒子對他擠眉弄眼,張嘴無聲地說了三個字“十姑娘”,他驀地想起十姑娘這幾天一直在外書房抄經(jīng),他連忙趕上大郎君,“郎——”

他的話還沒說完,姜紜已經(jīng)停下了,書房外的一棵芭蕉樹下,一名美貌至極的粉衫少女亭亭站立,見他走來,少女上前一步,抬手行禮道:“大堂兄?!鄙倥穆曇羟迦?,午后的暖陽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在她的臉上,讓她肌膚透出了一種似玉的光澤,長長的睫毛猶如一雙輕輕顫動的蝶翼,半遮蓋了那雙仿佛含了一汪清水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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