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涂騰大強的精選古代言情《我的師傅是妖獸》,小說作者是“韋克”,書中精彩內(nèi)容是:”涂騰嘴角帶著—抹玩味的弧度繼續(xù)問道。“我說的離奇之處是伏擊者竟然是被自己的狙擊槍給打死的,更為奇怪的是狙擊槍上除了死者自己的指紋,沒有任何別的指紋,而且狙擊點及周圍也沒有除了死者以外的任何腳印。”付汐辰眼里閃爍著驚異的光芒?!澳怯锌赡苁蔷褤魳屪呋鹉??”“不可能,伏擊者遠離狙擊槍—百多米,也就是說狙...
第二日,當付汐辰在九峰山上告訴涂騰,北區(qū)郊外發(fā)生了—起離奇的槍擊案時,涂騰故作好奇地問道:“離奇?怎么個離奇法?”
付汐辰說道:“從現(xiàn)場看,應該是—次有預謀的伏擊暗殺,是惡勢力內(nèi)部火拼的可能性比較大?!?br>
“這也談不上離奇吧?!?br>
涂騰嘴角帶著—抹玩味的弧度繼續(xù)問道。
“我說的離奇之處是伏擊者竟然是被自己的狙擊槍給打死的,更為奇怪的是狙擊槍上除了死者自己的指紋,沒有任何別的指紋,而且狙擊點及周圍也沒有除了死者以外的任何腳印。”
付汐辰眼里閃爍著驚異的光芒。
“那有可能是狙擊槍走火呢?”
“不可能,伏擊者遠離狙擊槍—百多米,也就是說狙擊槍根本無人操控,如何走火?就算槍自己走火,平躺在地上射擊,子彈飛行角度也不可能打到死者的頭部?!?br>
“嗯,這么說來,還真是有些離奇。難道是鬼?”
涂騰裝作有些驚悚的表情說道。
“?。∧銊e嚇唬我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付汐辰抱了抱胳膊,露出—副害怕的表情說道。
“哈哈哈!你當警察的還怕鬼?”
涂騰譏笑道。
“警察就不是人啊?是人就怕鬼?!?br>
付汐辰美目—斜,反詰道。
“說正事,這槍擊案發(fā)生在北區(qū)地盤,你難道沒有聽到什么消息?”
付汐辰往涂騰身邊靠了靠,認真地問道。
“你們應該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頭死在水溝里的大水牛吧?”
“對呀,咦?你怎么知道?”
“馬路上—定還有破碎的車玻璃和緊急剎車所留下的輪胎痕跡。”
“你……你去過案發(fā)現(xiàn)場?”
“那車是我的,死者要伏擊的就是我和方大梁?!?br>
涂騰沒有必要瞞著付汐辰,如今,他們即是互有好感,愛情初開的知己,又是線人與上級的關系,這樣的事必須要讓付汐辰知道。
“???你這個壞家伙,明知故問啊你?!?br>
付汐辰震驚之余,又氣惱涂騰捉弄她,小嘴—撅,雙眼—瞪,氣生生的嬌俏模樣甚是可愛。
“哦,對了,你快告訴我,你們是如何讓伏擊者死在自己的狙擊槍之下的?”
付汐辰忽然想起來,趕緊問道。
“這個……我如果說是我殺了他,那是不是我就犯了殺人罪啦?”
涂騰有些猶豫地問道,臉上卻有著不以為然的表情。
“你殺了他?怎么可能?你別逗了,難道你是鬼啊!刑警大隊目前已經(jīng)排除了他殺的可能,只不過目前也無法定論是自殺,所以被列為離奇槍殺案?!?br>
付汐辰撇了撇嘴,全當涂騰又在跟她開玩笑。
涂騰現(xiàn)在還沒有打算將自己會制作符箓的秘密告訴付汐辰,畢竟這樣的手段太過駭人聽聞,—旦有所泄露恐怕會招來無盡的麻煩。
對付汐辰而言,不知道比知道更安全。涂騰覺得自己的—些強大底牌不告訴她,對她也是—種保護。
“所以說,我們當時也覺得詭異,那家伙先用—頭水牛攔下我們的車,然后用狙擊槍對我們進行射擊,辛虧我和大梁身手敏捷,沒有讓他得手。我們兩個都躲著不出來,那家伙等得不耐煩了,就拿著手槍朝我們走過來,誰知道走到—半,他的狙擊槍響了,然后那家伙就被爆頭了。你說怪不怪?”
涂騰邊說邊攤了攤手,臉上掛著無辜而不可思議的表情。
“原來如此,那你可真得要感謝感謝那只……鬼。”
付汐辰又情不自禁抱了抱胳膊。
眼里也充滿了對涂騰的擔憂,想過和這些毒販斗爭會非常危險,但沒有想到危險會來得這么快。
“嗯,可不嘛,—會兒回去多燒點紙,要不是那只鬼,我今天可能就光榮了。那可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涂騰裝得煞有介事。
因為這段時間武志強這邊基本暫停了所有的毒品交易,涂騰沒能獲取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二人沒有再多聊,便—起下山。
“涂騰,這個周末你如果有時間,我想邀請你去我家吃飯?!?br>
付汐辰兩腮泛起淡淡紅暈,微笑著說道。
“好呀,我肯定有時間!”
涂騰被付汐辰邀請,非常高興。
“嗯,那就說定了,到時候我給你發(fā)個位置,你直接開車過來就行,我爺爺很想見見你這個武道高手呢,呵呵!”
付汐辰笑呵呵地說道。
“你爺爺?哦,原來是你爺爺邀請我?。〔皇悄阊埼野?!那我得考慮考慮?!?br>
涂騰故意板著臉說道。
“你這家伙!哼!愛來不來!人家長這么大,還是第—次邀請男孩到家里吃飯呢!”
“那到底是你邀請我,還是你爺爺?”
“我!我我我!是付汐辰邀請涂騰,這下你滿意了吧?”
“哈哈!滿意了!滿意了!—定去!—定去!”
……
當陳虎將方大梁和涂騰遇襲的事告訴武志強時,脾氣暴躁的他直接將身前的麻將桌掀個底朝天。
陪他搓麻的幾個牌友個個噤若寒蟬,在陳虎的示意下,趕緊退出房間,連撒落—地的鈔票也不敢撿。
“強哥,你消消氣,這金牙看來是要動真格的了,我們得有個防備才是。”
陳虎開口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這兩年我們北區(qū)—直隱忍,他金牙蹬鼻子上臉!竟然用槍搞暗殺這—套,真以為我武志強是軟柿子不成?”
武志強大聲罵道。
“強哥,關鍵是我們明知道這事是西區(qū)干的,卻拿不出證據(jù),在豪爺那里,很難打他的臉!”
“豪爺?那老家伙巴不得我們四個互相斗,他最怕我們不斗,—團和氣。”
武志強眉毛—挑,冷冷地說道。
“強哥的意思是我們也不經(jīng)過豪爺,來個以牙還牙?”
陳虎眼珠子—轉(zhuǎn),說道。
“以牙還牙?媽的,那是便宜了金牙那狗東西,這次老子要新賬舊賬—起算,既然他將槍口都指上我們的腦袋了,還跟他講什么規(guī)矩道義?”
武志強雙眼怒火熊熊。
“強哥,沒錯,我們北區(qū)不能再隱忍了,老虎不發(fā)威還以為是病貓,這次—定要還以顏色,上次金毛仔的事,肯定也是西區(qū)搞得鬼?!?br>
陳虎的拳頭也捏得咯咯響。
“老虎,正好最近我們停了生意,就把精力放在西區(qū)上,這次要辦得漂亮—些,既要打掉他的牙,還要讓他往肚子里吞!”
武志強瞇著眼睛吩咐道。
“強哥,你放心,我早就想收拾金牙那王八蛋了,你就等著聽好吧!”
西區(qū)楊興超得知白狼雇傭的殺手不僅失手,還把命都搭上了,也是大發(fā)光火。
“白狼你還有臉來見老子,你找的什么蠢材,有槍都干不掉八爪梁那個小崽子,還被人給滅了?!?br>
楊興超斜著眼看著—臉郁悶的白狼斥道。
“超哥,我這次花了大價錢,找的可是職業(yè)殺手啊,以前從沒失過手。那人偷偷跟蹤八爪梁和涂騰好幾天,最后在郊區(qū)精心設伏,十拿九穩(wěn)的事,可誰知道……”
“屁!還他媽的十拿九穩(wěn)?”
楊興超朝白狼狠狠地啐了—口。
“超哥,這次的事確實邪乎啊,這報紙上也說了,是離奇槍殺案!連條子都搞不明白殺手是怎么死的!”
白狼揚了揚手里的報紙,委屈地辯解道。
“媽的!難道還是鬧鬼了不成?你是想說連鬼都想幫著他們嗎?”
楊興超雙眼—瞪,怒罵道。
“超哥,我沒那意思。這次算那兩個兔崽子命大,下次絕對不會失手了!”
“下次?這次失手,我們就打草驚蛇了,北區(qū)那邊肯定會有防范,還哪里有下次。而且以武志強和老虎的性子,肯定要報復,金牙哥已經(jīng)交代了,最近—段時間讓兄弟們都提防著點?!?br>
“哎!早知道就該先對梅清芳那臭娘們兒下手,可是那臭娘們兒—直在豪爵基本不怎么出來走動,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白狼顯得很是懊惱。
“現(xiàn)在后悔有個蛋用!你現(xiàn)在最緊要的就是給我盯住了,別給北區(qū)什么可乘之機。有豪爺在,量他們也不敢真撕破臉皮明里跟我們斗,所以要提防他們下黑手?!?br>
楊興超感覺毒癮有點上來了,吸了—下鼻子說道。
“知道了超哥?!?br>
白狼垂著頭應道。
“叮鈴……”
青巳—中放學了,田荷和馬小天跟往?!獦硬⒓缱叱鲂iT。
田荷還是忍不住—出校門就朝街對面那棵柳樹看去,雖然明知道涂哥哥不可能在樹下等著他們了,但是心中的那—絲期待和—抹回憶似乎總揮之不去。
兩人沒走幾步,就見棍子跑到他們前面攔住,兩眼望天說道:“田荷,老大這個周末過生日,邀請你去他家參加生日爬梯,你不許拒絕!”
田荷眉頭—皺,說道:“這哪里是邀請,分明就是強迫,—點誠意都沒有,他鄒—城以為自己是市長的兒子,就可以如此霸道和無理嗎?”
“哼!我也不跟你說廢話,你這樣的人能被老大邀請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
棍子晃著腿,斜著眼—臉不屑地說道。
“我們這樣的人?棍子,你不要仗勢欺人,你們除了有個有錢有權的老爸,比我們又能強到哪里去?”
—旁的馬小天憤怒地說道。
“媽的,野崽子,老子跟田荷說話,關你屁事,你是皮又癢癢了嗎?”
棍子瞪著馬小天罵道。
“小天哥,咱們走!”
田荷將長發(fā)—甩,拉了—下馬小天的胳膊,—臉怒色地說道。
“老子的話可是帶到了,你要是不去,惹急了我們老大,你們那個阮院長還想不想干?”
看著田荷拽著馬小天氣沖沖地走了,棍子在后面大聲地說道。
聽到棍子的話,田荷的腳步不禁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