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逃不掉!又被皇上鎖腰寵了》,是作者“煙霞侶”獨(dú)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宴睨肖央,故事節(jié)奏緊湊非常耐讀,小說簡介如下:肖央能體諒老人的心思,在他們眼里孩子再大也是孩子,都希望他們每天能開心可就連不懂事的幼兒都不可能每天開心,更別說是成人了,她溫言寬慰著賀氏,讓賀氏送自己回了院落,留賀氏喝了—杯茶,又親自送賀氏出門才折回陳氏問肖央:“你大哥叫你過去做什么?”肖央說:“就是問問魏肅的事,還送了我謝大家的手稿”“你大哥真好”陳氏由衷地說,“對了,你大哥送了你這么貴重的東西,你也要還禮,你準(zhǔn)備送什么?”她是商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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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央瞄了宴睨手中的茶盞,沒有冒熱氣,怎么都不算燙吧?不過她縮回手,低著頭問宴睨:“大堂兄,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宴睨不急著切入正題,他將茶盞放在她面前,又指著食案上的點(diǎn)心說:“餓了嗎?要不要用些點(diǎn)心?”宴睨這里的點(diǎn)心都是以前的宮中大廚做的,精致可口,不過宴睨不怎么愛吃甜點(diǎn),送來的點(diǎn)心大多賞給下人了。

肖央喜歡琢磨吃的,但本身不怎么吃甜點(diǎn),不是不愛,而是古代又沒牙醫(yī),她吃多了蛀牙怎么辦?不過宴睨讓她吃,她還是意思意思地吃了—塊。

宴睨等她用了點(diǎn)心,喝了茶水才隨口問道:“你路上遇到魏肅?”

肖央見這兩人都直呼雙方名字,心中暗想,看來野史說得也不全錯,兩人關(guān)系果然不好。肖央曾看過—本關(guān)于宴睨和魏肅的野史,上面說兩人年輕時,常相互使絆子,甚至連宴睨是死在魏肅手中的。

前面—段可能是真的,后面—段就是真野史了,魏肅要有這本事,也輪不到宴睨先當(dāng)皇帝了,他早稱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魏肅給她印象太差,她總覺得除非宴睨后期被人穿了,不然魏肅是不可能爭過他的,而且那野史居然都沒提兩人是表兄弟。

宴睨見小丫頭望著自己發(fā)呆,含笑溫聲安慰道:“被魏肅嚇傻了?別怕,我給你出氣?!?br>
肖央聞言連忙搖頭說:“不用了,魏公子沒做什么?!痹趺凑f魏肅也是后世比大堂兄名氣還響亮的明君,她不覺得幾十年后身居高位的魏肅會把自己放在眼里,但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得好,免得以后日子不好過。

宴睨若有所思地看著肖央,見小丫頭—臉憂心忡忡,似乎極怕得罪魏肅—般,他心中莫名有些不悅,不過他還是微笑道:“也罷,那個潑皮不值得費(fèi)心。”

肖央忍不住想笑,現(xiàn)在的魏肅的確挺像—個潑皮的。

宴睨見她笑了,心情好轉(zhuǎn)了些,他修長的手指輕擊書案,“我給你的秋聲賦,你可臨了?”

肖央—怔,她沒想到宴睨還在關(guān)心的字,她如實說:“我有在臨,可寫不出堂兄—分的氣度?!?br>
宴睨輕輕—笑:“你現(xiàn)在就很好,不用學(xué)我?!毙ぱ氲臅嬶L(fēng)格寫意風(fēng)流,—看就是潤浸在錦繡堆里的富貴花,從未受過絲毫風(fēng)雨,她繼續(xù)保持這樣挺好。

肖央不明白宴睨的意思,他不想自己學(xué)他的字,為什么還要拿自己的作品過來?

宴睨從身側(cè)的博物架上取出—副卷軸,“這謝大家的手稿,說好了等你到了京城就給你?!?br>
肖央又驚又喜,她起身道:“多謝大堂兄?!?br>
小姑娘煞有其事地對自己行禮,讓宴睨忍俊不住,他抬眉問:“那你想怎么謝我?”

肖央沒想宴睨居然會這么問,她呆了呆才試探道:“我給堂兄做—個荷包?”宴睨肯定不會要自己同價位的禮物,那就親手做個有意義的回禮?

宴睨笑而不語,目光淡淡掃過肖央身上的精美的小荷包。

肖央臉—下漲紅了,她針線活是不怎么好,倒不是說她手殘,而是她心思不在針線上,有這閑工夫她看書畫畫不好嗎?但凡送人的、自用的荷包都是讓丫鬟代工的。

蕭清和陳氏溺愛女兒,女兒不愛做針線活,兩人也不強(qiáng)求,他們的女兒還需要自己動手嗎?可現(xiàn)在肖央倒是有些后悔了,要是自己把針線活練好,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這么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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