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石越朱翊鈞的精選小說推薦小說《大明至尊》,小說作者是“石越”,書中精彩內(nèi)容是:關(guān)于這位的傳聞,恐怕也多半是蟄伏蓄勢罷了!今晨空出來的提督太監(jiān)一職,乃至而自己被李貴妃點選,眼前這位太子爺,決計逃不了干系!他一經(jīng)豁然開朗,這位太子爺?shù)纳碛霸谒媲霸俣劝胃?!十歲啊!十歲開了心智的新君,青史難尋始皇帝嬴政十三歲登王,掃清六合,席卷八荒宋哲宗趙煦九歲登基,重啟新法,兩敗西夏哪個不是神文圣武,天資英斷!若這位皇太子朱翊鈞也是如此,他還要討好什么李貴...
”
話說得隱晦,馮保卻必然能懂。
沒錯,馮保的盟友,就是他張居正!
否則,他怎么敢在文華殿這種耳目眾多的地方,試探皇太子。
否則,馮保又怎么能得到高拱彈劾上奏的消息?
結(jié)交豎閹,閣臣大忌,文臣之恥。
但他不在乎!
要做大事,焉能惜身?
高拱都知道推行新政必須大權(quán)在握,不惜打壓閣僚,排斥異己,他張居正還能不知道?
什么好人壞人,清流濁流,愚人之見!
他張居正不是只會空談的清流裱糊匠,他是循吏!
能做事,挽天傾的循吏!
為此,他不惜結(jié)交豎閹,背刺金石之交,他知道,高拱救不了大明朝!
為此,他不惜窺探圣心,孩視天子,他害怕,他怕這最后的機(jī)會,又遇到一個不顧天下的圣君!
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斑白的兩鬢告訴他,這是他最后的機(jī)會。
身后事,身后名?大明朝危在旦夕,他想不到這么遠(yuǎn)了。
要讓大明朝在新法的祭祀中浴火重生,君上的權(quán)柄,閣僚的野望,士紳的貪婪,乃至于他自己的性命,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作為擺上臺面的祭品!
大明朝,必須要在他手里起死回生!
張居正就這樣背對著朱翊鈞,步伐堅定地,一步步,走出了文華殿,走回了內(nèi)閣。
“白圭,你有空去跟小孩子過家家,不妨看看這堆積如山的奏疏?!?br>
張居正剛一回到內(nèi)閣的官署門口,就聽到屋內(nèi)傳來高拱的聲音。
白圭是張居正的乳名,高拱為人,向來這樣,喚人乳名不覺得失禮,反而自覺是折節(jié)以示親近。
張居正習(xí)以為常,他走進(jìn)高拱的直房,挑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元輔這話,我可只能當(dāng)沒聽見?!?br>
高拱頭也沒抬,伏案疾書:“現(xiàn)在沒外人,當(dāng)差的幾個,都到思善門吊唁去了?!?br>
張居正給自己倒了杯茶,潤了潤嗓子:“元輔,大行皇帝這一去,皇太子似乎當(dāng)真是開了慧,言辭談吐,令我刮目相看?!?br>
“依我看,日后未嘗不是一代明君。”
他贊了一聲,隨意說著,語氣似乎在拉家常。
高拱搖了搖頭:“代有賢明,代有昏庸,有什么意義呢?”
“世宗十四歲甫一登基,就壓服了內(nèi)閣朝臣,而后又厘革宿弊、振興綱紀(jì),難道不是明君么?可之后呢?修道二十年不上朝!”
“白圭啊,你不要總是想著出個明君,大明朝就能萬世不易了,再是早慧,能比得過你我科考之輩?”
高拱什么大逆不道的話都往外吐,張居正只能沉默。
過了良久,張居正才開口:“肅卿,你我人臣始終是人臣,君上終究是君上?!?br>
高拱嗯了一聲,顯然沒放在心上:“君上自然是君上,尤其像先帝這般托政內(nèi)閣的君上,是真的好君上?!?br>
張居正心中嘆了口氣。
這就是他與高拱無法彌補(bǔ)的分歧了——高拱太激進(jìn)了!
換句話說,高拱不著實際,太過想當(dāng)然了。
他張居正是想做主持大政沒錯,但他還能活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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