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大米”大大的完結(jié)小說《渣男薄情:夫人又被虐了》,是很多網(wǎng)友加入書單的一部霸道總裁,反轉(zhuǎn)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厲薄琛尹東寧討喜的人設(shè)是本文成功的關(guān)鍵,詳情:她看向身邊的厲薄琛,卻見厲薄琛緊抿著唇,一雙眸子幽暗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厲母拉著我的手,滿臉的慈愛,“阿寧,你和薄琛的婚禮我已經(jīng)開始讓人籌備了,你有什么想法,隨時都可以告訴我?!爱斎?,我更希望你能盡快為我們厲家添個孫子?!敝車懫鹌鸷宓穆曇簦覕咳ロ永锏那榫w,低下頭...
聽見尹北月的話,我狠狠一怔。
懷孕?
我嗎?
我下意識地撫上自己的小腹,腦海里不斷閃過三個月前的那個晚上。
那天,厲母借著她的生日派對向所有人宣布了我和厲薄琛訂婚的消息,給我戴上了她親自設(shè)計的戒指。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厲家的人了,要是有那些不長眼的來找你的麻煩,我會為你做主的?!?br>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從尹北月的臉上掃過。
人群中,尹北月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看向身邊的厲薄琛,卻見厲薄琛緊抿著唇,一雙眸子幽暗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厲母拉著我的手,滿臉的慈愛,“阿寧,你和薄琛的婚禮我已經(jīng)開始讓人籌備了,你有什么想法,隨時都可以告訴我。
“當然,我更希望你能盡快為我們厲家添個孫子?!?br>
周圍響起起哄的聲音,我斂去眸子里的情緒,低下頭。
或許在外人看來,我是在害羞。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有多冷。
如果不是前一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他們母子倆的算計,我真的一直以為,厲母是心疼我才把我接進厲家的。
那天晚上我因為過度勞累有點發(fā)燒,睡得很不踏實,半夜迷迷糊糊地起來想去樓下倒杯水喝時,路過厲母的臥室,聽見了厲薄琛的聲音。
鬼使神差地,我停下腳步,從門縫里望進去。
我看到厲薄琛頎長的身影背對著我,整個人都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危險氣息。
“我不會跟尹東寧結(jié)婚的?!彼f。
厲母坐在沙發(fā)上,優(yōu)雅地放下手里的紅酒,“怎么,你是想娶那個尹北月?”
厲薄琛的聲音清冷而堅定,“是?!?br>
屋內(nèi),厲母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紅酒杯的杯沿,好一會兒沒有吭聲。
屋外,我咬著唇,竭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雖然我早就有所察覺,但當我真的聽到厲薄琛親口說他不愿意娶我時,我的心就像是被淋上了一層滾燙的熱油,痛得無法呼吸。
一瞬間,我二十年來對厲薄琛的深愛,全都成了一場笑話!
沒錯,我愛他,很愛他。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或許是那年高考他跑來跟我說,想跟我讀同一所大學,還故意每一科都答錯了一道大題的時候。
或許是那年我初潮,他紅著臉把外套脫下來系在我的腰上的時候。
或許是小時候我摔了一跤,他一路背著我把我送回家的時候。
又或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我曾經(jīng)以為我們的感情水到渠成,只要等大學一畢業(yè),我就會嫁給他,做他的厲太太。
可我沒想到,我到底還是一腳掉進了青梅敵不過天降的魔咒里。
我連水都不想喝,渾渾噩噩地正準備回到房間里,突然聽見厲母的聲音。
“薄琛,你知道我為什么把尹東寧接到家里來住嗎?”
我腳步一頓。
厲薄琛明顯也怔了一下。
“不是因為心疼……”
他的話還沒說完,厲母就笑了起來。
“心疼?薄琛,你覺得我們厲家人有心?”
她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抬頭看向厲薄琛,“我收留她,是因為她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br>
這下,別說是厲薄琛,就連門外的我也一陣陣發(fā)蒙。
自從家里出事以后,各種醫(yī)藥費和賠償費堆積成了一個天文數(shù)字,即使我變賣了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依舊是杯水車薪。
我身上,到底還有什么值得被人覬覦的?
驀地,厲母意味深長地睨了厲薄琛一眼,“薄琛,你知道尹家為什么會破產(chǎn)嗎?”
厲薄琛皺眉,“難道不是因為尹氏有一批藥物未經(jīng)檢驗就推廣上市,結(jié)果導(dǎo)致有人服藥后身亡嗎?”
厲母卻是輕笑一聲,“所以說你還是太年輕……尹家雖說沒有什么底蘊,但到底已經(jīng)在商場上存活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一蹶不振成這個樣子?”
說著,厲母突然壓低了聲音,“而且他們夫妻倆一個昏迷不醒一個精神失常,你就不覺得蹊蹺嗎?
“其實,尹家是被人盯上了!”
門外的我已經(jīng)顧不得去看厲薄琛是什么表情了。
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下一秒心臟就會從嘴巴里跳出來!
原來,原來父親公司破產(chǎn),還有父母的病,都是人為的!
可是,到底是誰?
厲薄琛顯然也很意外,“你說尹家是被人盯上了?圖什么?”
說到這,厲母明顯更加謹慎了,聲音小得我快要聽不清了。
“這事我也是聽你爸有一次喝多了告訴我的,他說尹家祖上其實是御醫(yī)世家,家族里有十幾種流傳了幾百年的絕密藥劑配方!
“只不過傳到某一代的時候突遭變故,后代沒有再從醫(yī)的,這些藥方就被妥善保管了起來,直到尹父考上了醫(yī)科大,這些藥方才交到了他手上,他畢業(yè)后沒有從醫(yī),而是靠著這些藥方開了公司。
“這件事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風聲,有人盯上了那些藥方,尹家是懷璧之罪才引來的殺身之禍?!?br>
厲薄琛聲音低沉,“你是懷疑,溫家的那些藥方,在尹東寧的手里?”
“不是懷疑,是肯定。”
厲母一副篤定的語氣,“尹家那個老東西早就說過,他就只有尹東寧這么一個女兒,尹氏將來是要交給她的。
“所以我斷定,那些藥方一定在尹東寧的身上!只不過,或許事發(fā)突然,尹東寧自己還不知道這件事。”
厲母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厲薄琛的身邊,柔聲安撫道,“薄琛,我知道讓你娶尹東寧是委屈了你。
“媽答應(yīng)你,一旦從尹東寧的手上找到那些藥方,就讓你跟她離婚……”
后面的話,我已經(jīng)聽不到了。
我從沒想過,自己一直信任的,甚至覺得虧欠的人,竟然打著這樣骯臟惡毒的主意!
我想過要逃,可父母都還在醫(yī)院里,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我蜷縮在被窩里惶惶不可終日,連牙齒都在打顫。
等到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我突然覺得,我大可以在厲家安心住下來。
他們一天找不到藥方,我就是安全的。
一旦撕破臉,我們一家人反倒都會陷入危險之中。
于是,我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神色如常地參加厲母的生日派對。
我將自己偽裝得很好,甚至假裝不知道厲薄琛已經(jīng)不愛我這件事,仍舊用一雙滿是渴望的眼睛望著他。
我看著他厭惡地皺起眉,撇過頭去神色溫和地和尹北月說話。
我差點笑出聲來。
但眼淚卻先一步掉了下來。
我轉(zhuǎn)身走向洗手間,雙手伸進刺骨的冷水里,直到全身的溫度跟著降下來,眼里也不再流出熱淚。
我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離開,可一打開門,就被一道身影擠了進來,把我按在了墻上。
沖天的酒氣混著清冽的薄荷味灌進我的鼻腔,我拼命掙扎。
突然,一道暗啞的聲音在我頭頂乍響——
“不是想生一個厲家的孩子然后母憑子貴嗎?我現(xiàn)在就成全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