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那座古色古香的檀園,剛回家,就在正廳看到一只奶白色的小狗四肢不協(xié)調(diào)地跑出來。
小奶狗脖子上還系著禮物盒上那種彩帶,吐血舌頭舔狗一樣來到女主人腳邊。
還沒她腳大。
許清舟認(rèn)出了這只洗干凈的狗,就是之前在公園喂的幾只小奶狗其中一只。
“這怎么…”
“那幾只小狗只有這一只活下來了,所以我就讓人送了過來,我覺得跟我們挺有緣分的?!?br>
程晉站在她身后,其實那天他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眼底的留戀和在意,卻裝出不在意說不喜歡小狗。
他想是因為清清這一生想抓住什么都抓不住,所以才不想把喜歡的東西留在身邊吧。
許清舟蹲下把毛茸茸的白土松抱起來,眼睛瞬間濕潤起來:“我不明白一只狗為什么也要這么慘?!?br>
“它都沒有媽媽了,兄弟姐妹也要離開它嗎?!?br>
這個冬天還是太冷了。
她把小奶狗身上的彩帶解開,小奶狗嚶嚶嚶地撒嬌,舔著她的手指。
許清舟覺得手心的小家伙很輕很輕,輕到一片雪花就能壓死它。
“它不會再死了吧?”
程晉看著她淚眼朦朧的眼睛:“只要我們精心養(yǎng),應(yīng)該能好好活下去?!?br>
“就像你一樣,哪怕再難也可以茁壯成長?!?br>
許清舟的眼淚滴在小狗頭上,她摸了摸小家伙的頭:“以后你就叫許百歲?!?br>
“一定要活的長長久久的,知道嗎?!?br>
“汪…汪汪”小奶狗興奮的搖著尾巴,一雙黑亮的眼睛興高采烈的看著她。
程晉拿出一條手串大小的吊墜,串的是一顆佛珠,好像是從他手腕上的佛珠取下來的。
“我常年帶在身上,挺靈驗的,給它一顆也保護(hù)它長命百歲?!?br>
許百歲朝他們汪汪叫,似乎很喜歡這個禮物。
許清舟看著男人的手腕,手串有點松了:“少一顆沒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我去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佛珠只是一個念想,并不會真的保佑我刀槍不入?!?br>
程晉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許清舟看著他的佛珠,陷入沉思。
“好了,等會吃飯,別想那么多?!背虝x摟著她上去換衣服,剛才外面挺冷的。
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許清舟腳邊跟著許百歲,一直黏著她。
“等會踩到你又要哇哇叫。”她搖著頭走到床邊,找到手機(jī)才看到學(xué)校那邊的通知。
果然,沒被聘用。
程晉換了一身居家服,里面是白色的長袖,外面是灰色的毛衣馬甲,黑色的長褲顯得腿長,溫潤玉如的臉清雅俊美。
“怎么了?”
“我面試沒過,害?!?br>
許清舟看著那條信息,腦子里想起那個女老師說的話。
但她沒跟程晉說,不想利用他的權(quán)力亂來。
程晉柔聲安慰:“沒事,我去問問他們拒絕的理由是什么,你吸取教訓(xùn)下次去別的學(xué)校面試不就有經(jīng)驗了?!?br>
“不要吧,這不就是以公謀私嗎?”
許清舟雖然心動,可是不可以,不能亂來。
程晉搖頭解釋:“就是問幾句,怎么會是以公謀私?!?br>
“沒事?!?br>
許清舟哦了聲,抱著百歲下去。
吃了午飯。
許清舟去午睡,帶著百歲一起。
一人一狗在書房躺在了軟榻上。
程晉看著文件就收到了回復(fù)。
還是京山書院的校長親自打電話過來。
程晉掃了眼睡著的老婆,拿著手機(jī)去了隔壁接電話。
“張校長?!?br>
“唉唉,程先生,這位許小姐是您的?”
“你不用管跟我什么關(guān)系,我就問問拒絕的理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