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了萬蛇窟,把自己煉成了最大的蠱蟲?!?br>  “雖然不明白你用了什么辦法偷走我所有的蠱蟲,但是現(xiàn)在,我這只蠱蟲,要反噬主人了?!?br>  既然我的蠱蟲都會莫名其妙的認祝文瑤做主人,而且祝文瑤實時知曉我的養(yǎng)蠱情況。
  那我再養(yǎng)一百只、一千只、一萬只蠱蟲,都是一樣的下場。
  索性我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再執(zhí)著于養(yǎng)蠱,而是......煉蠱。
  站在萬蛇窟旁,我的腿都是軟的,上一輩子在這里死去,如今我心甘情愿的跳了下去。
  怎么可能不害怕呢,只是有些事情,比死更可怕。
  我想干干凈凈,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而不是被扣上偷竊的臟水,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在萬蛇窟旁,縱身一躍,我咬緊了顫抖的牙關(guān),忍著心底不由自主的恐懼感,竭力睜開了眼睛。
  我要親眼看著萬蛇撲向我而來,記住這一刻的絕望感。
  然后,一條一條抓起那些蛇,一口咬掉它們的腦袋。
  整整一晚,我全身都濺滿了蛇血,在鮮血淋漓里,重獲新生。
  從昨晚的回憶里抽身,我勾唇一笑,滿臉都是屬于蛇類的妖媚。
  聲音輕柔,卻讓祝文瑤當場哭了出來。
  “主人,再見了。”
  一口咬向祝文瑤的手腕,獠牙深深扎進了她的身體里。
  毒素迸發(fā),幾乎一瞬間就遍布了祝文瑤的全身。
  她無力的倒了下去,滿眼淚花,嘴里還在求饒:“青青,我錯了,我錯了...??!”
  祝文瑤慘叫一聲,就再也說不出來任何話。
  我拿出解毒的藥粉,在她鼻子邊轉(zhuǎn)了轉(zhuǎn),語氣溫和。
  “文瑤,花紋蛇,綠蜘蛛,雜交蠱,還有這條青黑蛇,明明是我養(yǎng)的,為什么都認了你當主人?”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得好,活,說得不好,死?!?br>  一半藥粉被我倒進她的嘴里,足夠支撐著她說幾句話。
  祝文瑤滿臉淚痕,哭的梨花帶雨,一緩過來,慌亂地解釋道。
  “是、是滿厚...他在咱們小的時候,就交換了咱們兩個的命格,所以......”
  我笑著拍拍手,原來是這樣。
  滿厚的妻子不是苗寨的人,而是從東南亞那些地方來的,身上竟然還攜帶著交換命格的邪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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