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竹,你這樣不想追究,難不成是心里有鬼?”
沈心竹撇了撇嘴:“你不妨直言?!?br>為首的族老冷哼一聲:“我可查到了,小晟身邊的萊恩副官,一直都是你兒子的眼線啊,說不定這次刺殺就是你兒子指使的!”
他的話一說出,在場的人議論紛紛了起來,畢竟是繼承人之間的敏感話題,他們也不好攪和進去。
“叔公,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br>傅宗依舊掛著和煦的笑,“按這么說來,您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也不少嘛。您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br>“哼,我說的是事實,你要如何解釋?!”
傅宗不怒反笑:“那按照您的邏輯,我這些年遇到的刺殺,都跟你有關咯?”
“你含血噴人!”
“誒,這就對了嘛?!备底谀樕闲σ飧?,“既然叔公不會傷害我,那兄弟鬩墻的事情,我自然也不屑去做。”
“夠了!”
這時候,一聲不耐煩的暴怒聲響起,只見傅震臉色陰沉,“我還沒死呢,一個個都想做傅家的主了?!”
聞言,沈心竹撇了撇嘴,臉上寫滿了不屑。
“小晟被殺,有關傅家顏面,這個說法自然要討的?!备嫡鹄淠仄沉搜蹆鹤樱澳阌H自去曙光基地,讓他們給出一個說法,你弟弟不能白白就這樣死了!”
“是,父親?!备底趹暎澳鞘欠裣逻_A級通緝令?”
“下?!?br>傅震的眼眸冰寒,“我要讓所有人知道,莫說是我的兒子,就算是我們傅家的狗,也不是誰想殺就能難殺的!”
“報告!”
這時會議廳外,一位面色焦急的軍官走進來,朝著眾人行了一個軍禮:“現(xiàn)監(jiān)測到荒野外圍,突然暴動了獸潮!”
“詳細說說?!?br>“是!”
……
與此同時,接完電話的霍時晏,滿是凝重的吩咐著事宜。
就在剛才,基地監(jiān)測到大批獸潮暴動,正陸續(xù)朝著基地急速移動,目前暴動原因尚不明確。
時間緊迫。
霍時晏也顧不上許多,直接吩咐陸淮傳令軍中,讓大部隊迅速拔返回基地。
他這樣著急返回基地,并不是擔心基地被攻下,畢竟那里還有高聳的壁壘防護。
他主要擔心的是,居住在外圍的流民們,他們無法進入壁壘生活,只能挨著基地外圍生存。
這樣的的話,也算是得到了一些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