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對上他冷冰冰的眼眸,又是一怔,被質(zhì)問的也開始懷疑最近是不是真的做了對不起沈律言的事情。
她既沒有出賣公司的機(jī)密。
也沒有像那些來打聽他下落的女人們,透露半句他的行程。
江稚肯定的搖頭,“沒有的,沈總?!?br>她一旦在畏懼他的狀態(tài)下開口說話,聲音聽起來就是糯糯的,語調(diào)也有點軟。
沈律言松開了拇指,眼底的戾氣稍有緩和。
他在思考,江稚對他撒謊的可能性有多大。
沈律言對江稚的印象一直都不錯。
她幾乎不會在他面前撒謊,特別的有分寸。
也許。
是哪里弄錯了。
這也說不準(zhǔn)。
“江稚,有件事你要清楚?!?br>沈律言很少叫她的全名,江稚聽得走了會兒神,“你說吧。”
“離婚之后,我不會管你和誰在一起,做了些什么?!鄙蚵裳哉f這句話的語氣有點重,“但是婚姻續(xù)存期間,我容不得背叛。”
雖然不知道沈律言為什么忽然間說這些話,但是江稚仍然很乖巧的點點頭,“好。”
她能和誰在一起呢?
她又不喜歡別人。
沈律言的火氣沒容易下去。
男人的性格都是很惡劣的。
薄情寡義還要裝得情深不壽。
沈律言對別人總是會留三分余地,不知為何,自己總控制不住要對她萬分殘忍。他淡淡地說:“我有潔癖,不會碰別人玩過的二手貨?!?br>這句話,一半真,一半假。
江稚臉有點白,“你找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嗎?”
沈律言說:“差不多?!?br>江稚沒想到自己的心理承受力還是那么不堪,她深深呼吸,忍著心頭的窒息,緩緩出聲:“現(xiàn)在我都聽見了,我能出去了嗎?”
沈律言從不后悔自己說出口的話,哪怕他明知道剛才說的那些話難聽刺耳。
可能傷到了她那點可憐的自尊心。
但有些事情總是要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