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有什么,你嘴上說喜歡而已!”
“你明明,明明是有反應的卻不肯碰我,你一定是討厭我?!?br>
陸遲晚掙扎了下。
奈何她那點力氣在男人這根本不當回事。
紋絲不動。
陸遲晚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直掉,一滴滴落在厲宴行禁錮著他的手臂上,粒粒滾燙。
厲宴行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似的,焦灼的疼,不自覺的放緩了聲音,很不要臉的承認自己不行,“這個問題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是不碰你,是我不行?!?br>
似乎怕不行這兩個字釘在自己身上一輩子除不去,厲少又欲蓋彌彰解釋了一遍,“是暫時不行,暫時?!?br>
“別騙我了,你還騙我!”
“你不是不行,你是,你是……”
陸遲晚反應突然激動起來。
“……”
“你是不喜歡我,才不碰我的?!?br>
“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除非你外面有人了。”
“不過……”
陸遲晚的聲音低了下去,“我能接受,感情這東西本也說不準什么時候會散。”
“你一次兩次不要我,我還能舔著臉倒貼,次數多了我也不想倒貼了,我一個女孩子總得要點臉吧?!?br>
看得出小姑娘是真的很受傷,三番五次被厲宴行拒絕。
這種事本就應該是男人主動。
她已經主動好幾次了,每次都推開,再如何也堅持不下去了。
看著小姑娘哭紅的眼睛,厲宴行悶的不行,他低頭親了親小姑娘的唇角,“我是真的…不行?!?br>
“騙人!”
“你有反應的。”
“的確如此,但我還是不正常,之前傷到過?!?br>
“輕輕,不能碰你我也不好受,不是故意不碰你。”
“可…我不想信你,我…覺得你在騙我?!?br>
一次又一次陸遲晚已經沒那么好騙了。
厲宴行算是摸透了點她的小脾氣,瞧著柔柔弱弱的,發(fā)脾氣聲音都沒那么大,像是一只軟軟的小兔子,沒什么攻擊力。
可其實這只小兔子外柔內剛,倔的很。
他今晚如果哄不好,這小兔子說什么也得離家出走了。
他轉頭看了眼滿屋子的布置,很俗氣的浪漫,就連床單被褥也都換成了紅色。
他向來不需要浪漫這種玩意。
可看著這滿屋子俗氣又可愛的畫風,心情卻莫名的愉悅,就連身上的傷都忘了疼。
“真沒騙你,我有醫(yī)生開的診斷單?!?br>
“在林牧那,我讓他送過來?!?br>
厲宴行拿出手機給林牧發(fā)了條消息,“偽造一份病歷單,時間是車禍那日,病因……”
正準備回去休息的林牧,路上收到消息看了一眼。
砰!
一個分神,車子到底是撞進了旁邊的花壇,前車保險杠都被撞癟了。
他又重新看了遍消息。
偽造宴哥那地方受了傷,暫時不能同房的病歷單。
這什么鬼?
宴哥之前不是已經把人小姑娘吃了。
這是沒吃?
沒吃就沒吃了,偽造自己不行的病歷單?
!?。?br>
這他媽哪個男人受得了!
哦不對,這他媽女人也受不了啊。
宴哥就不怕被嫌棄?
須臾,他又收到一條消息,厲宴行讓他偽造好檢查單,親自送去錦溪灣。
林牧只能開著保險杠快掉了的車,火速去醫(yī)院找人偽造檢查單了。
錦溪灣內。
陸遲晚見厲宴行如此誠懇,還讓林牧今晚一定把檢查單送過來,已經有了七分相信他的話。
不過依舊覺得委屈難受,她忙了一整天飯都沒顧得吃。
肚子咕咕叫起來。
厲宴行皺眉,“沒吃飯?”
“沒,想著你要回來給你個驚喜,衣服還挑了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