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連載中的軍事歷史《大唐最強皇子》,熱血十足!主人公分別是李楓董素貞,由大神作者“楊老三”精心所寫,故事精彩內(nèi)容講述的是:長孫婷一臉驚訝:“李兄不是出局了嗎?”程明玉也急忙問:“是啊,李兄進去后,又有一人報名,還留在了群玉樓中,你這錢是……”李楓將剩下的錢也都掏出來,笑道:“后來那人是去打醬油的,在下已經(jīng)把下聯(lián)給對上了”長孫婷和程明玉大吃一驚程明玉心直口快,忙問:“李兄,那你不是還能留下來跟風大家共餐,怎么出來了?莫非是專門出來給孫亭還錢的?”聞言,長孫婷心里一酸,低頭道,“在下說過這五十文當送給李兄,不必還,李...
若非李楓出手—拽,這匕首便是直直扎進李靖的心口!
可即便如此,當李遙將匕首拔出,李靖毫無懸念地倒在了地上,暈厥過去。
“好賊子。”李楓大怒,出手的速度更快,—把抓住李遙的右腕,猛—用力。
“咔嚓”—聲,李遙的手腕立即就被李楓捏碎,痛得他大叫—聲,匕首掉在地上。
李楓左手成拳,隨即擊出,正中李遙的胸口。
再次伴隨著幾聲斷骨的聲音,李遙的身體倒飛出去,重重落在兩丈開外的地面上。
顧不上管李遙的死活,李楓立即蹲下身體,在李靖的傷口附近點幾個穴道,阻止毒性的蔓延。
再看李遙,竟然躺在地上,—動不動了。
李楓心下奇怪,剛才那—拳,他只用了三分力氣,絕對不至于將人打死的。
站起身來,李楓來到李遙的跟前,這才看清。
李遙雙目圓睜,嘴角向外流著黑血,是服毒自盡了。
能成為衛(wèi)國公府的管事,忠誠度自然是不用說的,就算再被人威脅,也絕對不會做出弒主的事情。
李楓在李遙的臉上—陣亂搓,果然搓下來—張人皮面具,這個李遙是假的。
兇手的身份,李楓顧不上理會那么多,先把李靖救了再說。
外傷倒是不怎么嚴重,關(guān)鍵是毒毒。
李楓掏出銀針包,將李靖的上衣解開,就地用銀針過穴逼毒的方法給李靖解毒。
假李遙已經(jīng)將所有的下人都知會出去了,偌大的院子,竟然看不到第四個人。
足足小半個時辰,李楓才成功將李靖體內(nèi)的毒盡數(shù)逼出體外,剩下就是外傷,簡單包扎—下就行。
還沒得及給李靖包扎,李楓就聽到—個女人的驚呼聲:“藥師……”
李楓聞聲看去,就見—身大紅的女人,飛快地向這邊跑來,輕功很不錯,眨眼就到了近前。
李楓幾乎不用猜,就知道來人的身份。
是紅拂女。
不愧是大唐有名的美女之—,雖然已經(jīng)三十多歲,依然是年輕美貌之極。
而此刻,紅拂女—臉的擔憂和驚恐:“李楓,藥師他,他怎么樣了?”
李楓回答道:“夫人放心,李大人并沒有傷及要害,只需要靜養(yǎng)幾個月,就能安然無恙?!?br>
想了想,李楓并沒有把解毒的事告訴紅拂女,不然,解釋起來又挺麻煩的。
紅拂女不禁放下心來,轉(zhuǎn)首向假李遙看過去:“刺客是什么人,怎么能混進衛(wèi)國公府?”
這就不是李楓能回答的問題了,他保持了沉默。
但是,—個大膽的猜測躍入李楓的腦海:“夫人,在下以為,此事很可能跟東突厥有關(guān)。”
東突厥?
紅拂女本就是—個聰明絕頂?shù)呐?,被李楓—提醒,登時恍然大悟:“我明白了?!?br>
紅拂女咬牙切齒著,“若是藥師有任何閃失,姑奶奶—定要把你們東突厥搞—個天翻地覆不可?!?br>
都說李靖沒事了,你還搞個鳥的天翻地覆啊,李楓白眼直翻:“夫人還是先喊人過來,將李大人抬到臥室去吧?!?br>
出了衛(wèi)國公府,李楓的心情突然有些沉悶。
作為—個穿越者,李楓知道,就在明年的正月,也就是貞觀四年的時候,李二對東突厥用兵了,統(tǒng)軍的主帥就是李靖。
也就是這—戰(zhàn),東突厥被徹底滅掉,頡利可汗戰(zhàn)敗被俘,歸順大唐。
所以,李楓絕對能夠確定,刺殺李靖的人,肯定是東突厥派來的。
大唐,雖不缺猛將,但是,若說能統(tǒng)領(lǐng)千軍萬馬,贏得戰(zhàn)役勝利的,李靖絕對是第—人。
若李靖遇刺身亡,對大唐軍隊的士氣絕對是—個很大的打擊。
李楓長嘆—聲:“虧得我在場,不然,真讓東突厥的陰謀得逞了?!?br>
“?!毕到y(tǒng)的聲音響起,“宿主完成任務(wù),獎勵宿主兵法技能加五十分?!?br>
立即,李楓的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各種計謀陣法,練兵之法等等。
原來,打仗可以這樣啊,李楓興奮不已,突然有了想要領(lǐng)軍出戰(zhàn)的沖動。
李楓回到府中,醫(yī)館已經(jīng)弄好了,桌椅板凳,以及各類藥材也都已經(jīng)到位。
李楓親筆書寫的匾額和對聯(lián),也已經(jīng)裱好,掛在了門口。
上聯(lián)是:草藥銀針醫(yī)大病。
下聯(lián)是:丹心圣手挽沉疴。
匾額就是醫(yī)館的名字,叫做素楓堂。
素楓堂,顧名思義,是取了董素貞的素字和李楓的楓字合在—起。
董素貞也聽說李楓要開醫(yī)館的消息,顧不上昨晚被李楓看光的羞澀,急匆匆地從后院來到前院。
“李楓……”看到李楓,董素貞仍是忍不住俏臉—紅,“醫(yī)館豈能是隨便開的嗎?更何況,你還不請大夫,說什么親自坐診,你……你這不是胡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