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身體,還是我的心,我從來都屬于我自己。

放心吧,你孫子比你兒子強,我有一百個心眼子,個個活泛,不像你兒子,一個心眼都沒有不說,還是實的。

我這滿滿一行李箱,裝的可不是衣服。

想到行李箱的東西,我瞥了眼手機。

我在等,等江月的電話。

但我怎么都沒想到,第一個給我打電話的不是江月。

而是林江淮。

哥哥,你何必呢?

嫂子帶我和爸來參加你們的訂婚宴,只是想緩和我們家的關(guān)系。

我們是來融入這個大家庭的,你為什么總是排斥我和爸?

林江淮今天被我撕了衣服的時候,楚楚可憐,眼眶有了眼淚,但是委屈得不行,楞是直直等到江月脫下我為她設(shè)計的風(fēng)衣蓋到他身上,他才啪嗒掉個不停。

戲演了這么多年,還沒演夠?

這么喜歡演,怎么不報表演專業(yè)深耕學(xué)習(xí)?

我這三年來,并沒完全中斷跟他們的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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