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都是為了誰啊,好哇,兒子大了不由娘,翅膀硬了,現(xiàn)在這么跟娘說話,要是這樣,老頭子啊,你干脆把我?guī)氯グ?。?br>
羅老太撒潑打滾的鬧了一番,羅一平著急的攙住他娘,“娘,每次都是這樣,我還不能說了,行宴是軍人,你知道誹謗軍人是要坐牢的嗎?”
羅一平慶幸人家江家沒去縣城報警,楚知青剛才跟自己說,要是江家報警了,他娘百分之百要去牢里坐上幾天了。
聽到他娘的話,羅一平的心再次軟了下去,無奈的說道:“娘,您就注意點,別再說什么了?!?br>
“不說不說,我本來都沒說什么,林秀芝自己想得多,我還沒怪她打我呢,你瞅瞅給我打的?!?br>
羅老太說著把胳膊伸出來,上面的撓痕微微滲著血,趙佳云知道自己表現(xiàn)的時候到了。
“大娘,我那里有酒精,給你消消毒吧,不然感染了可不好了?!?br>
羅老太無所謂,“消啥毒啊,過會就好了?!?br>
羅一平倒是點點頭,“麻煩你了,趙知青。”
“不麻煩。”趙佳云沖著羅一平溫溫柔柔的笑著,眼睛跟拉了絲似的黏在了羅一平的身上。
羅一平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找了個理由就出去了。
羅老太這個人精瞇著眼睛在旁邊看了全程,心里知道點什么也沒說破,不過對趙佳云更加的挑剔了。
屁股不大不好生養(yǎng),人長得不如楚知青,不過手里的好東西倒是不少,配她兒還可以。
江家那邊,如今的氣氛平靜中帶著漣漪,如今人人自危,都不敢說什么,生怕引起林秀芝的傷心。
倒是楚桑寧,每次都會暗自的開解林秀芝,讓她別這么憂心。
“大娘,您兒子要是回來了,看到您這副模樣,心里指不定要傷心成什么樣子呢?!?br>
“是啊,桑寧說的沒錯,娘,您好好休息,萬一行宴哪一天回來了,看到您和爹這副樣子,肯定以為我們照顧的不好。”
潘文蘭現(xiàn)在跟自己婆婆黏在了一起,生怕她做什么傻事,這都好幾天了,婆婆還是一言不發(fā),整個人都沒了生氣。
林秀芝知道她們的好意,人家常說:母子連心,她這個當娘的,都不知道兒子到底咋樣了,心里連個預感也沒有,七上八下的不好受。
“放心吧大娘,吉人自有天相,軍人保家衛(wèi)國那是做貢獻,他肯定平平安安回家的?!?br>
長興村的林秀芝在擔憂,不遠萬里的一個醫(yī)院,幾個穿著部隊的軍裝的男人面色嚴肅,站在手術(shù)室門口也在提心吊膽。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攥緊雙拳,眼睛都紅了,惱怒的捶了一下墻壁,“都怪我,要不是為了救我,連長也不會受傷,也不會.......”也不會躺在醫(yī)院里生死未卜。
“沒事的,江行宴那小子命大著呢,不會有事的?!苯醒绲纳霞夐L官沉重的開口為他祈禱。
手術(shù)進行了四個小時了,想到江行宴渾身是血的被抬進醫(yī)院,團長喬向野嘆了口氣。
沉吟道:“孫國安,你們當時怎么回事?”
戴眼鏡的男人用手擦擦眼淚,努力回憶:“團長,幸不辱命,我們抓到了毒販后,回來的路上,忽然看到一群孩子,我感覺有詐,讓連長別下車?!?br>
“但是、但是......”男人回想起當時的場景簡直是頭皮發(fā)麻。
為首的小孩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手上拿著刀殺著自己身后的伙伴。
這種狠辣,是他第一次在小孩身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