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我的眼神與以前完全不同了。

雖然還是有人嘀咕:“肯定是她爸媽安排好演戲的吧!”

但我不在乎了。

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

孔景行那天暈倒后,質疑他學術造假的帖子就刷爆了校園論壇。

這關乎他一輩子的前途,他卻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jù)。

沒了我的資助,他那點工資遠遠不夠拿來收買人心,鈔能力的路也堵死了。

李春艷得不到好的治療,病情越來越重,離死不遠了。

兩天后汪葉芝堵在我回家的路上,朝著我狺狺狂吠:“文茵,孔老師都在醫(yī)院里躺了兩天了,同學們這個月的補助晚了一周沒發(fā),你怎么看得下去?”

我知道她是孔景行派來的,握著的手機還開著和孔景行的語音通話。

我故意放大音量:“關我什么事?

自己的屁股自己擦,你愛吃他的屎也要逼著別人陪你吃嗎?”

“你……”汪葉芝氣得渾身發(fā)顫,她怒不可遏地指著來接我的賓利,“你這一輛車,夠我們幾十位名同學的補助都綽綽有余,但是你就這么理所當然地袖手旁觀!

狼心狗肺的財團,資本家!”

不愧舔了孔景行那么久,PUA話術都毫無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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