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活了!嗚嗚嗚,周行野不要我,我還有什么臉面活下去?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顧兮塵幾乎要哭死過去。
她哭自己,也哭那些照片……照片絕不能再流傳出去!
該死的,她一定要找到那個人,把他碎尸萬段!
此時,周家,云朵設(shè)計師已經(jīng)到了。
她今天散了長發(fā),穿了新中式淡綠色長裙,裙上繡了花,臉上上了淡妝,眉眼溫婉的像是江南煙雨里面走出來的民國大小姐。
讓人一眼,便驚艷,又難忘。
“云小姐,您稍等。太太還在休息,還要麻煩再多等一些時間?!?br>傭人送了茶,上了糕點,便退了下去。
云朵也不著急,慢慢品著茶,又拿著糕點吃。
正逢周行野從外跑步回來,半袖短褲,身上熱汗淋漓,他才剛剛進門,那撲面而來的濃烈男人味,就已經(jīng)到了眼前。
云朵一頓,放下糕點,聲音軟軟的說道:“周公子。”
“嗯。”
周行野看她一眼,寡淡的應(yīng)了聲,接了傭人手里的毛巾,一邊擦著汗,一邊去了浴室。
對她并沒有任何特別的待遇。
云朵癡慕的目光跟著追過去,手指在裙下微微攥起,略頓了頓,又坐了下來,喝茶,吃糕點。
仿佛剛剛的一切,從來不曾發(fā)生過。
樓上,紀雀起了。
她常年不喜睡懶覺,體內(nèi)養(yǎng)成的生物鐘,讓她到點就起。
哪怕睡得太晚,第二天,也照樣是雷打不動。
大廳里多了人,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一步邁出房門,在扶手欄桿上向下看:“云設(shè)計師,來得好早,才剛剛七點鐘。”
聽到聲音,云朵先是拿了紙巾優(yōu)雅的擦了嘴,然后起身,抬眼往上看。
慵懶隨性的少女,似是剛剛睡醒,散著頭發(fā),穿著拖鞋,伏在二樓的樓桿上,俯身看她,眼中滿滿都是清澈的純真。
云朵不是沒見過紀雀的照片,單從照片看,就是個花瓶美人兒,沒什么攻擊力,也沒什么主見,只憑長得好看,入了男人的眼,最多只是個玩物。
男人對這樣的女人,往往只走腎,不走心,過不了多久,就會給一大筆錢,然后兩人體面的分手。
云朵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周行野與紀雀的這份走腎,時間竟然持續(xù)了兩年之久,這也是她沒想到的。
原以為這就夠了,可更沒想到,更炸裂的,還在后頭。
一場周家舉辦的宴會,竟然會讓紀雀成為了一匹橫空出世的黑馬:不止把周行野這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便是連周太太也被她成功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