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寞地抬起眼,原來他們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
  可我只是輕輕地?fù)u了搖頭,對著我的兩位兄長說:“你們的答案,早就不重要了?!?br>  顧宴平瘋了般朝著我沖過來,卻被戰(zhàn)北望直直攔下。
  顧宴平癲狂開口:“你憑什么擋在我身前?”
  戰(zhàn)北望冰冷笑笑:“就憑迎娶禾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br>  “顧殿下,你越界了?!?br>  在皇上一聲聲指令下,顧宸和顧宴平被拖出了大殿。
  我只是嘆了嘆氣,總之明日我也是要和親的。
  就這樣,也好。
  6.
  宴會結(jié)束,我奉旨送戰(zhàn)北望出宮。
  月光清冷的打在我們身上,他只是呆呆地看著我的臉,對著我笑笑:“禾韻,明日我便來迎娶你?!?br>  我生硬地點了點頭,腦子里回蕩著當(dāng)晚我的兩位兄長為我心急的畫面。
  他們明明不是不約而同地愛上了小憐嗎?
  可為什么最后在清楚我要遠(yuǎn)赴和親之后,要為我如此?
  我將戰(zhàn)北望送走,回去的路上我癡癡地想著,可身前卻傳來了顧宴平的聲音。
  他追上來了,第一句便是對我吼著:“禾韻!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承諾了嗎!”
  我怔了片刻,勉強(qiáng)扯出一絲苦笑。
  他將小憐擁在懷里彈琴的時候可曾想起承諾?帶著小憐放紙鳶的時候又可曾想過他欠我一個答案?甚至一次次護(hù)住小憐,將我貶入塵埃的時候是如此決絕。
  他早就忘了,又憑什么來質(zhì)問我?
  我癡癡地抬起頭,看著顧宴平那張令人生寒的臉,話哽在喉嚨,卻怎么都說不出。
  顧宴平死死掐住我的胳膊:“禾韻,你忘記了嗎?我們還欠你一個答案。”
  “現(xiàn)在,我告訴你?!?br>  “我愛你,我想和你長相守!”
  他的手勁很大,想盡力挽留。
  可每一次扯動,都要我想起那日我被太監(jiān)當(dāng)作野狗一般的凌辱。
  我不甘心地笑了笑,一字一頓:“答案?不重要了,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br>  顧宴平死死地拽住我,一雙眼早已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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