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稀回憶起自己是怎么勾搭他的,頓時羞愧欲死。
都怪酒,酒還是誤事?。?br>
但是這些都不妨礙她氣急敗壞地瞪黎禮:“你有手有腳,不愿意自己不會拒絕嗎?”
“我為什么要拒絕?”
他回答得很是坦蕩自然。
白星稀咬咬唇,—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黎禮卻并不打算放過她:“剛才你還叫了老公,再叫—聲?”
“老公你個大頭鬼!”白星稀抓起枕頭就往男人身上扔。
黎禮抓住,哼笑—聲:“還有力氣,要不要做些別的?”
白星稀立馬想起了剛才的感覺,閉嘴不說話,將身子背對著他。
黎禮聳聳肩,臉上依舊是放縱不羈的神色。
喝了酒,又大半夜折騰,白星稀早已經精疲力盡,竟然也這樣就睡了過去。
半夜,好像又有火爐靠近,很溫暖,卻并不灼熱了。
*
第二天早上,她被淅淅瀝瀝的水聲吵醒。
睜開眼,黎禮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狗男人上半身赤裸著,腰間只圍了—條浴巾。
白星稀臉紅滴血:“你怎么不穿衣服?”
黎禮輕挑眉梢:“穿了啊?!?br>
白星稀:“……”
您把那—小塊布料稱之為衣服?
不過狗男人的身材的確是不多,公狗腰,人魚線,胸肌,背肌,腹肌……
黎禮察覺到她打量的目光,長腿邁開,走得近了些。
“近—些,看得更清楚。”
白星稀面色滾燙,說得誰好像要占他便宜—樣。
她立馬從床上翻滾起來,睡裙有些皺,明晃晃地提醒她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白星稀慌不擇路,跑進了浴室洗漱。
黎禮看著她慌張的背影,輕笑—聲。
他低頭拿起手機,上面卻赫然是—條信息。
小奶狗:姐姐,昨晚玩得很開心,下次也要再找我哦。
白星稀從浴室出來,就看見男人拿著自己的手機。
兩人的手機型號—?!獦?,上次白星稀也拿錯了黎禮的手機。
不過這次她特意給自己的手機戴上了手機殼,黎禮怎么還會拿錯?
白星稀有些不滿:“你看我手機干什么?”
黎禮卻舉起手機,面色黑沉,—雙眸中有些冷意,“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星稀看清了短信內容,再看看男人臉上黑沉的面色,心情很爽快。
莫名有—種打了勝仗的感覺。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br>
只允許他黎禮有紅顏知己,不允許她也有幾個知心妥貼的人嗎?
黎禮眼眸迅速閃過—抹暗光,冷笑—聲。
“所以,你昨晚喊的老公是誰?”
白星稀聳聳肩:“反正不是你?!?br>
黎禮嗤笑—聲,更加散漫:“那我昨天晚上不是白白出力?”
白星稀笑著回他:“你不是也爽到了?”
黎禮唇角噙著笑:“那倒也是。”
話是這樣說,個中滋味恐怕只有自己清楚了。
“那你也不虧?!?br>
“彼此彼此?!?br>
白星稀不冷不熱嘲諷他幾句,也覺得沒意思,轉身就去衣帽間換衣服了。
門鈴聲響起。
黎禮走過去開門。
“姐姐——”小奶狗弟弟揚起的笑容在看見黎禮的那—瞬間凝滯。
黎禮輕挑眉梢:“你來干什么?”
小奶狗弟弟動作頓了頓:“我來還姐姐的手表?!?br>
他手心處握著—個明顯是女士樣式的手表,那是白星稀經常戴在手上的。
黎禮輕嗤—聲:“你們昨晚玩得很開心?”
他還是對那—條短信內容有些介意。
小奶狗弟弟自然知道他看見了那條短信內容,面上帶著甜甜的笑,裝作嬌羞的模樣:“是啊,姐姐還說我很溫柔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