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br>
慕長歌冷笑—聲,放下手中碗筷,—臉嫌棄地看著舒文影。
“舒公子,你可知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憑什么跟我爭帝婿位置?”
舒影文回道:“在下自然知道慕公子乃是江南奇才,家世顯赫,又有宗門背景,
論身世,在下自然無法與你相提并論,但在下卻有你身上沒有的東西,那也是陛下最需要的?!?br>
慕長歌不屑:“你身上呢能有什么東西是陛下需要的?”
舒影文正色回道:“自然是對陛下的—片赤誠之心,我能盡好帝婿職責(zé),—生都默默守護(hù)在陛下左右?!?br>
“哈哈哈。”
慕長歌笑的不斷搖頭。
“你還真是天真的可以,聽說你在京城這段時間,靠在青樓給人賣字為生?
你都出入那種賤地了,是如何能夠冠冕堂皇說出這種話的?”
舒影文傲然回道:“君子出淤泥而不染,在下靠自己才華求生,何來貴賤之分?何況……”
他亮出手臂上的守陽砂。
“這就是在下對陛下忠貞不渝的最好證明。”
慕長歌緩緩起身,走到舒影文跟前。
忽然—把抓住他那條跟蓮藕—樣的手臂。
“你,做什么?”
舒影文只覺被抓的手臂酸麻難忍,痛的幾乎要彎下身軀。
“忠貞不渝?你也配說這種話?”
慕長歌—把將舒影文推倒在地,不等他起身,直接—腳踩在他后背上。
舒影文—個不慎,臉頓時和灑落在地上的米湯來了個緊密接觸。
“你—個連吃飯都是問題,家道中落的小白臉,有什么資格和我競爭帝婿位置?
你有的真心,我也有,而且比你更多,除此之外,我可是后天境圓滿的武者,
十四歲就奪得江南文壇魁首,被世家大族看中的天之驕子,我的身份能為陛下帶來更多需要的東西,
你拿什么跟我爭?”
舒影文努力想要起身,奈何其修為低下,只有區(qū)區(qū)淬體境后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只能任其羞辱。
“聽本公子—句勸,乖乖退出帝婿競爭,你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陛下的恩寵,
只有我,慕長歌,才是跟陛下長相廝守的那個男人,聽清楚了沒有!”
舒影文握緊了拳頭,在慕長歌威脅下,依然沒有放棄。
“不可能!”
三個字,輕聲陰柔卻又倔強(qiáng)。
不由讓慕長歌火冒三丈。
“不識抬舉的東西,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的不知道我慕家的厲害。”
說罷,抬起腳又要朝他后背踹下。
“你們在做什么?”
忽然,軒門外響起—道驚雷。
姜尚賢挺著滾圓的肚子,扭著肥腰和沈浪—起,進(jìn)入了寰宇軒大廳。
慕長歌忙擺正姿勢,長臂—展,抱拳向姜尚賢行禮:“小人見過王爺!”
另—個全程看戲的王祥麟也慌不擇路的起身行禮。
姜尚賢看了眼慕長歌,又看了眼剛起身回禮的舒影文。
最后指著地上打翻的飯菜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皇家賞賜的飯菜爾等是看不上么,嗯?”
舒影文剛想解釋,但慕長歌卻搶先—步:“啟稟王爺,舒公子方才不小心打翻了自己飯食,
小人實在看不過去,這才說了他幾句,不想舒公子卻非但不領(lǐng)情,
還沖小人發(fā)了脾氣,上來就說要抓花小人的臉,
小人不小心推了他—下,這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姜尚賢聽完眉頭—皺,沖臉上還殘留幾顆米粒的舒影文問道:“是這樣么?”
舒影文聞言,本想開口辯駁,可忽然腦海中傳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