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見過我娘子嗎?
她懷著身子,同我鬧脾氣。”
“她穿著……”鳴陽根本記不起我最后穿的是什么衣服了,只能喃喃語塞。
剛走到門口,他就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醒來后性情大變,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水米不進(jìn),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白禾試探著推開門,隨口大喜,因?yàn)樗惺艿搅藭郎蟼鱽淼牟菽眷`氣。
她放下食盤,欣喜的跑去鳴陽身邊。
“殿下,這是花神的真身嗎?
可……為何只有一瓣。”
說完又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不經(jīng)意間露出頭上的銀絲。
“只有一瓣,也是好的,禾禾不是不知足的人,只想多陪殿下一些時(shí)日?!?br>
鳴陽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從她手里生摳出了花瓣,白禾的手被劃得鮮血淋漓,可他卻視若無睹。
妥善放好花瓣后才對白禾說。
“這世上靈藥不少,你又為何揪住花寧的真身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