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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建安看了葉皖寧一眼,抿了抿嘴,想說什么,但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三個人收拾好了,朝著門外走去。
葉皖寧感覺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葉皖寧轉(zhuǎn)頭,就看到顧明決大義凜然的目光。
他抬腳朝著來藍老夫子走去。
哦豁。
皖寧停下了腳步。
果然,藍老夫子嚴厲的聲音傳來:“葉皖寧,陸懷柔,陸懷鈺三人留下?!?br>
三個人老老實實在學堂內(nèi)排排站,一人挨了十下手掌心,然后每天作業(yè)翻倍一個月。
“啪啪啪”的聲音在學堂響起。
陸懷鈺直接被打哭,陸懷柔也眼睛紅紅的。
輪到葉皖寧了,皖寧被打了,居然還朝著藍老夫子笑笑:“夫子打得好?!?br>
氣得藍老夫子罕見的翻了個白眼。
皖寧傻笑。
看著她手掌心紅通通卻還在笑著的臉,顧明決低下了頭。
離開學堂的時候,顧明決就在三個人前面,陸懷鈺氣呼呼的道:“你當初還用彈弓救過他呢,一點忙都不幫?!?br>
顧明決加快了腳步。
葉皖寧道:“其實,顧明決也沒錯。這次確實我們錯了,你想,如果沒被夫子逮著,下次我們遇到事情肯定還這樣干。那我的字肯定還是老樣子,你說對不對?”
顧明決的腳步慢了下來。
陸懷柔也跟著點了點頭:“皖寧妹妹說的是對的?!?br>
陸懷鈺只好悶悶不樂。
顧明決停下了腳步,然后轉(zhuǎn)身:“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皖寧妹妹應(yīng)該早就這樣想?!?br>
陸懷鈺“哼”了一聲。
葉皖寧不大想和顧明決說話,只有陸懷柔和他說了幾句。
兩隊人馬在前面道路分開。
葉皖寧看著顧明決的身影,想起前世。
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是大理寺少卿了,他穿著圓領(lǐng)紅色官服,對著亂臣賊子呵斥:“君為臣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便是天下至理!你不想死,那么在下便只能送你去死?!?br>
那個時候她站在旁邊聽著他的話,沒想到有一天,為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他居然切斷了自己父兄的路。
這天下,什么狗屁的君,她才不會信奉這樣的道理。
前世她不信,今生,她自然也不信。
下午葉皖寧的課業(yè)向來不重,她回來后,便帶了書了筆,然后去找陸九章。
然而今日,皖寧到那里了,也沒有看到陸九章的身影。
她也不慌,自己先拿了書本墊著,便將宣紙鋪開,在上面練大字。
剛剛寫完一篇,陸九章就來了,他將一個東西放在皖寧不遠處的石頭上,然后走到旁邊的石塊下拿著書看。
皖寧跑過去一看,只見放在石頭上的是一只竹編的非常精巧的蜻蜓。
皖寧捧在手里:“九章哥哥,你編的?”
“嗯?!标懢耪聭?yīng)了聲。
皖寧彈了彈蜻蜓的翅膀:“比我之前戴著的那個更好看。”
他抬眼看了一眼他發(fā)上戴著的那只蜻蜓。
他記得她跑動的時候,那翅膀輕盈的動,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他不能給什么,大概就只有這些了。
皖寧練好了大字,時間也差不多了,于是二人又隔著一段距離不緊不慢的走回去。
葉皖寧看著少年手腕上那五色線,很開心。
嘿嘿。
*
大暑來了,天氣更熱了,而這一年,馬上就要去一半。
葉皖寧又似乎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和陸九章打招呼,下午陪著他看會兒書,其他時間和陸懷鈺,陸懷柔一起玩,有時候逗逗陸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