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fēng)起時不再相見》是作者 “松樹毛茸茸”的傾心著作,顧天明姜黎晚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就這么碰到了站在原地的姜黎晚。三雙眼睛視線交錯,氣氛詭異。沈筱筱忽然驚呼一聲:“天吶,我們好像啊,天明,你怎么......”“你是姜女士吧,我是沈筱筱,你別誤會,天明愛的人是你,我們只是長得有點像,但我想天明一定分得清親疏。”明顯挑釁的話要是放在往常,姜黎晚可能會傷心難過據(jù)理力爭...

晚風(fēng)起時不再相見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吳湘越順著姜黎晚的視線,看到了那一對別別扭扭的情侶。
一舉一動極其曖昧,可偏偏還做出端正大方的姿態(tài)來。
再看姜黎晚那紅紅的眼圈,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年輕男人心底那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勁兒犯了。
哼哼一聲,走到兩人身邊,故意大聲說:
“這餐廳可真好啊,太適合情侶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種出軌渣男和插足別人愛情的第三者?!?br>他的聲音吸引了餐廳顧客的目光,一旁吃飯的年輕人忽然看著顧天明驚呼:“你看這個男的戴婚戒,那個女的沒戴......”
沈筱筱臉色慘白,起身就走,顧天明一路追到門口。
就這么碰到了站在原地的姜黎晚。
三雙眼睛視線交錯,氣氛詭異。
沈筱筱忽然驚呼一聲:“天吶,我們好像啊,天明,你怎么......”
“你是姜女士吧,我是沈筱筱,你別誤會,天明愛的人是你,我們只是長得有點像,但我想天明一定分得清親疏?!?br>明顯挑釁的話要是放在往常,姜黎晚可能會傷心難過據(jù)理力爭。
可現(xiàn)在,她忽然覺得疲憊極了。
她無視兩個人面無表情:“嗯?!?br>“我們長得還真像呢,不過你......”她視線落到姜黎晚的手提包上,忽然錘向顧天明胸口,“你怎么給姜女士用我的同款包啊,就不知道給人家買個好的?”
顧天明睨了姜黎晚一眼一言不發(fā)。
沈筱筱捂著嘴從頭到腳打量著姜黎晚,像打量物品一樣,最后得出個結(jié)論,“天明,這么多年來,你喜好還真是統(tǒng)一呢?!?br>姜黎晚覺得這種挑釁沒勁透了,可偏偏顧天明沒察覺到。
“黎晚,剛才那男的說話是你教的吧?我警告你,不要覺得筱筱脾氣好就欺負她,和筱筱道歉?!?br>姜黎晚勾唇笑笑,“是啊,沈女士百忙之中幫我照顧我丈夫,我還如此不領(lǐng)情,實在是我的過失,這樣,反正這家酒店有套房,不如我開一間送二位過去,權(quán)當(dāng)我賠禮了?!?br>顧天明神色一變:“姜黎晚!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對啊,不想過了?!?br>姜黎晚歪著頭巧笑倩兮,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顧天明心中的火焰忽然澆滅了。
那種流沙在指縫中劃過的感覺又來了。
“我和黎晚說兩句話,你先回去?!?br>沈筱筱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話是和她說的。
她眸子里閃過一絲嫉恨,隨即笑著替顧天明整理整理衣領(lǐng),“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我在老地方等你?!?br>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姜黎晚,“不用讓人送我,省得姜女士不開心?!?br>隔著落地窗,顧天明看著沈筱筱伸手攔車,卻一輛車都沒停,他面露不忍,想叫秘書送他她。
可眼角瞥見姜黎晚,他還是忍住了。
良久,顧天明才開口:“筱筱剛回國,我介紹了幾個工作給她,我們一起長大,隨手幫點小忙而已?!?br>“你也是女人,你應(yīng)該明白,女人不能沒有事業(yè)。”
姜黎晚苦笑,“是嗎?”
他勸她辭職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顧天明繼續(xù)道:“下次別玩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了,太掉價?!?br>姜黎晚一愣,垂下眼睫。
上不得臺面、不體面、太掉價,這些詞匯最近她聽得太多了,也許這就是顧天明打在她姜黎晚身上的標(biāo)簽。
如果是半年前,姜黎晚聽了這話或許會羞愧,會反思自己再改正。
但現(xiàn)在的她早就學(xué)會了泰然處之。
既然顧天明覺得她是那種上不得臺面的人,那她就當(dāng)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人。
反正兩個人也不剩幾天了。
吃過晚飯,顧天明早早等在浴室門口,伸手抱住剛洗完澡的姜黎晚。
姜黎晚渾身一震,忽然推開男人,抱著馬桶干嘔起來。
“怎么了?難道是......”
“不是!”姜黎晚漱了口,站起來,恢復(fù)了之前的冷淡。
顧天明終于察覺到反常了。
“你最近好像對我很排斥。”
姜黎晚吹干了頭發(fā),再次抱起枕頭:“沒有。”
不是最近,是以后會一直排斥。
顧天明看著薄薄的身影邁出臥室朝著客房走去,那種失控感再次襲來,似乎手心里的流沙流得更快了。
他三五步跟上姜黎晚,一把攔住她。
“就在臥室睡,我不碰你。”
男人所謂的“不碰”和女人的“不碰”顯然不是一個意思。
姜黎晚看著腰間老老實實環(huán)抱著的雙手,忍了一晚上的惡心。
接下來幾天,婚紗照的數(shù)字擦了又寫,寫了又擦。
數(shù)字一點點變小,姜黎晚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顧母還是隔三岔五來,警告姜黎晚快點給顧家生個孫子,順便訓(xùn)斥她沒本事留不住男人。
每到這時候,姜晚黎總是想起沈筱筱,她想也許她離開對顧母來說是件好事,至少她能早點抱孫子。
顧天明最初的那種失控感過去后,又開始早出晚歸。
姜黎晚知道,剛回歸職場的女性總是需要幫助的,她都能理解。
以后她走了,顧天明還可以把人接到家里來幫助。
東西收拾好了,賬務(wù)理清了,給學(xué)生們買的書本也寄到了,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如果能把碩大的婚紗照也扔掉就好了。
姜黎晚盯著半面墻大的婚紗照,估算著她一個人搬下來的可能性。
右下角的數(shù)字變成7的時候,她收到了一條短信。
“姜黎晚老師,您好,由盛城開往大涼山的火車將于八月一號上午九點啟動,若確定能準時到達,請回復(fù)收到,若不能,請電話聯(lián)系支教中心?!?br>姜黎晚心跳加速手指顫抖,在屏幕上打了兩個字: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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