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小說《春玲》,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春玲吳東方,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鳳田”,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從古到今,小河日日夜夜潺潺東流而去。在人們的記憶里,小河沒干涸過,河水好像永遠也流不完。村子北面是一片蔥蔥郁郁的樹林,樹林里樹種很雜,主要的樹種有高大的白楊、魁岸的梧桐、婆娑的榆槐和彎曲的柳樹。樹林再向北就是莽莽蒼蒼的大青山了...

爺爺和“奶奶” 試讀章節(jié)


女孩春玲出生在大青山地區(qū)一個叫張野場的小山村。

張野場依山傍水。村子南面一里路光景自西向東流淌著一條彎曲的小河。

小河的源頭不知在哪里,它流到什么地方,張野場的人們也不知道,也沒有人去考究。

從古到今,小河日日夜夜潺潺東流而去。在人們的記憶里,小河沒干涸過,河水好像永遠也流不完。

村子北面是一片蔥蔥郁郁的樹林,樹林里樹種很雜,主要的樹種有高大的白楊、魁岸的梧桐、婆娑的榆槐和彎曲的柳樹。樹林再向北就是莽莽蒼蒼的大青山了。

從村子里望去,大青山東西蜿蜒,翠色逼人,連綿起伏的山頂在天幕下像一條曲線。山里有一處陡峭的懸崖,如刀劈斧削一般,崖上突兀地生長著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鐵硬曲彎的軀干從懸崖上斜斜地探上去,樹冠像一把巨傘高高地張揚在崖頂上空,俯視著紛紛喧囂的塵世。

崖下是一汪深潭,潭水幽藍幽藍,深不可測,似乎還上下翻動,令人望而生畏。聽人說,這地方很少有人來,因為潭里常有水怪出沒,傷人性命,多少年來村民們也沒見過潭里的水怪,確有幾名因生活逼迫、或情感糾葛投潭自盡的哀男怨女。

那時候人們有點“談潭色變”,給懸崖古潭抹上了一層陰森恐怖的色彩。

春玲的爺爺是張野場的村長。

爺爺滿臉絡(luò)腮胡子,一米八多的個頭,身材魁偉,聲若洪鐘,在張野場是一個響當當?shù)娜宋铩?br>
只要是能出工的日子,每天天一亮,爺爺就倒背著手走在村里的街巷里,扯著嗓子喊:“出工了,快出來,看看誰家還沒開門?!?br>
隨著爺爺?shù)暮奥?,寂靜了一夜的張野場沸騰了。家家戶戶的房門、院門吱吱呀呀的開了,男男女女有的打著哈欠、有的叼著旱煙袋、有的婦女用手胡亂地撓撓頭上來不及梳理的頭發(fā),還有的年輕男子忙著往披在背上的上衣的袖筒里伸胳膊-------大家肩扛手提著各式各樣的農(nóng)具跟著爺爺干活去了。

從春玲記事的時候起,爺爺就很少在家和奶奶在一起。

他經(jīng)常在村東頭另外一個“奶奶”家喝酒、吃飯。這個“奶奶”年輕時的俊俏在周圍十里八村是出了名的。

年輕的后生們常常圍著“奶奶”轉(zhuǎn),“奶奶”如果對誰露出一個笑意,這個后生在心里都會樂幾天,還會把這當作向別的后生炫耀的資本。

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在古樸、悠揚的嗩吶聲中,“奶奶”嫁給村里的一個“爺爺”。

這個“爺爺”也是村里一個極其俊朗的后生,每當夫妻倆成雙成對出入時,村人們都稱是一對金童玉女,也引起婦女們心中莫名的妒意。

好景不長,結(jié)婚一年后,“爺爺”得病撒手人寰,撇下俊美的嬌妻艱難度日。

按照當?shù)亓曀?,如果丈夫不是獨子,男人死后遺孀要再嫁給丈夫的兄或弟,這就叫“一粒飛石打兩鳥”或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爺爺”的弟弟是一個身材佝僂、相貌丑陋的獨目男人。

“奶奶”委身小叔子后,從不與他同床,只與他做飯、洗衣、料理家務(wù)。這個男人知道自身的條件,無端地得到這么一個俊俏的媳婦,他也心滿意足了,從不強迫“奶奶”做什么。

他們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著日子,直到爺爺闖進了這個“奶奶”的生活。

爺爺是村子的當家人。

他主宰著全村人的命運,掌管著全村的錢糧、牲畜、土地。他仗著手里的權(quán)利,時常從隊里倉庫捎帶一些玉米、高粱等糧食和從隊里菜園弄些土豆、茄子等蔬菜來周濟“奶奶”,有時干活時分配給“奶奶”一些輕巧省力的活兒。

爺爺?shù)男袨殡m然引起許多人的嫉恨,特別是一些年輕的婦女。

大家都是一樣的人,為啥子就讓她干輕活,不就是她長得比別人俏嗎,不就是眉眼風騷嗎,你看胸前那兩個大奶子,顫悠悠、粉嘟嘟的,一看就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狐貍精-------婦女們也只能相互過過嘴癮、在心里發(fā)發(fā)啞巴恨,沒有人敢在爺爺面前吱一聲。

“奶奶”走過時,婦女們在背后指指點點,擠眉弄眼,但一聽到爺爺?shù)目人月?,就一個個灰溜溜地走開了。

爺爺?shù)闹軡捅Wo,“奶奶”心里明白。爺爺想要什么,“奶奶”心里也明鏡似的。

一個酷暑難耐的午后,爺爺?shù)贡持?、嘴里叼著旱煙袋走進“奶奶”家的院門。

“瞎子、瞎子----”爺爺喊了幾聲,獨目爺爺沒在家。

爺爺走到“奶奶”的居室門口,推下門,推不動,里面拴住了。

爺爺正想離開,卻聽見屋里傳來“嘩啦、嘩啦-----”水響的聲音。

爺爺遲疑了一下,轉(zhuǎn)身繞道屋后閉著一只眼睛透過破舊窗欞的縫隙往里張望,里面的情景讓爺爺驚呆了。

“奶奶”赤身裸體站在一個大木盆里擦拭身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奶奶”轉(zhuǎn)過身子,用脊背對著窗欞,她不時彎腰撩水,一頭烏黑如墨的秀發(fā)時而披散下來、時而如一潭瀑布披在肩頭。

“奶奶”的皮膚白皙豐腴,白花花的刺疼爺爺?shù)难劬Α?br>
她彎腰時翹起的屁股滾圓滾圓的,像一座不生長任何草木的小山丘。她的雙腿瘦而長,顯得異常挺拔。

爺爺?shù)暮韲道锵裼幸粓F燃燒的火球,他的眼睛要噴出火來,他的雙手顫抖著要捏碎窗欞的朽木。終于,爺爺按捺不住了,他一把就撤掉了本已腐朽的窗欞,雙手一按縱身跳進屋里站在“奶奶”面前。

“奶奶”沒有任何驚慌和喊叫,她丟掉毛巾,白花花、赤條條、濕漉漉地站在水盆里,站在爺爺?shù)膶γ骈]上了眼睛。

爺爺絡(luò)腮胡子像鋼針一樣豎起來了,他瞪著血紅的眼睛、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彎腰將“奶奶”攔腰抱起。

“奶奶”閉著眼睛躺在爺爺?shù)谋鄹C里,秀發(fā)瀑布似的垂下來。爺爺將“奶奶”平放在屋角的炕上,胡亂地退去身上的衣服趴在了“奶奶”的身上,“奶奶”的頭左右搖晃著,雙手已圈住了爺爺?shù)难?br>
爺爺焦灼的嘴唇疾風暴雨般地拱動著“奶奶”的臉頰、脖頸、前胸和乳房。

“奶奶”恰到好處的配合著,不時發(fā)出痛并快樂的呻吟。

爺爺?shù)男谋弧澳棠獭比崆槿诨?,爺爺?shù)淖煸趯ふ摇澳棠獭钡娜轭^,“奶奶”的乳頭也在尋找“奶奶”的嘴。

當爺爺戰(zhàn)栗著含住了它,兩個人都像被開水燙了一樣,發(fā)出迷亂的呻吟和浪叫。他們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滾來滾去直到爺爺粗壯有力的男根硬邦邦地捅進“奶奶”的身體-------

從此,爺爺成了“奶奶”家的???,隔三差五來“奶奶”家吃飯、喝酒、嘮嗑。

“奶奶”比以前更加俏人了,身體更加豐韻、頭發(fā)更加烏黑,最重要的是“奶奶”臉上時常掛著笑容,一改那個爺爺死亡、嫁給獨目爺爺之后整日面若寒霜的表情。

爺爺每次來到家里,“奶奶”總是笑盈盈的手腳麻利地熱情款待。

獨目爺爺仿佛知曉爺爺經(jīng)常來家里的緣由,懾于爺爺身材的魁梧和手中的權(quán)力,爺爺每次來,獨目爺爺都識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