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小說推薦《歡情已化作殘云斷雨》,甜寵愛情非常打動人心,主人公分別是沈霜降季春寒,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小松鼠過河”精心力創(chuàng)的。文章精彩內(nèi)容為:”“好!”女孩的語氣里是藏不住的歡心雀躍,俏皮的聲音讓季春寒會心一笑。身后響起歡呼聲,眾星拱月般的二人朝這邊緩緩走來。一襲白色長裙的沈霜降,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美得令人贊嘆不已。她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謝澤卿,仿佛大千世界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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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蘇聽晚打來電話,她的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
“你那邊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來接你?!?br>“大概再過半小時?!?br>“好!”
女孩的語氣里是藏不住的歡心雀躍,俏皮的聲音讓季春寒會心一笑。
身后響起歡呼聲,眾星拱月般的二人朝這邊緩緩走來。
一襲白色長裙的沈霜降,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美得令人贊嘆不已。
她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謝澤卿,仿佛大千世界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這唯美甜蜜的畫面,令在場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一聲突兀的狗叫聲響起。
伴隨著女傭的驚呼聲,一只圓滾滾的柯基靈活地穿過擁擠的人群,一路狂奔撲進季春寒的懷里。
沿路不斷引發(fā)尖叫,侍者手上的盤子不慎滑落。
酒水瞬間撒了謝澤卿一臉,將他精心打理過的發(fā)型弄得一團糟,整個人狼狽得仿佛一只落湯雞!
“季春寒,你故意的是不是?!”
謝澤卿的臉黑成鍋貼,氣得五官都扭曲了。
“就算你不滿我回國,也不用特意安排這出戲讓我出丑吧?你的心機怎么這么重?!”
季春寒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抱緊懷里的瑟瑟發(fā)抖的柯基,這只狗是他和沈霜降收養(yǎng)的流浪狗,在冰冷到?jīng)]有一絲人情味的老宅里,它幾乎是季春寒唯一的慰藉。
剛開始小狗瘦得皮包骨頭,不怎么親人,后來被他們養(yǎng)得膘肥體壯,性格也很討人喜歡,肥嘟嘟的屁股更是讓沈霜降愛不釋手。
感情最好的時候,沈霜降曾還開玩笑說,團子就像是他們倆的小孩,那個時候他真的以為,他和沈霜降會有未來。
季春寒剛想開口解釋,臉上卻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力道大得他瞬間耳鳴。
沈霜降冷若冰霜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在耳邊響起。
“把這只不懂事的畜生,丟進水池里。”
她要殺了團子?!
這一刻,季春寒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愛了十年的女人,究竟有多狠心。,
僅僅是因為毀了一場接風(fēng)宴,沈霜降居然殘忍到想把團子活生生溺死在水里!
許是感受到生命的威脅,團子拼了命地往季春寒懷里攥,周圍的人卻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紛紛上前摁住季春寒的手腳,將團子從他那搶了過去。
“不!別動它!”
男人絕望地被摁在地上,雙眼猩紅,神情瀕臨崩潰。
謝澤卿見情敵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心里大為解氣,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露出玩味的表情。
他揪住小狗的后脖頸,不懷好意地說道:
“你想救它,那就跪下來求我!”
挑釁意味十足的話,讓全場都沸騰了起來,無數(shù)人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季春寒。
季春寒渾身緊繃,手上被玻璃碎片劃傷的傷口越發(fā)疼痛,可身體上的疼遠遠比不上心理上受到的屈辱。
他抬起頭,第一次對沈霜降露出哀求的神色。
可她卻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眼里沒有一絲溫度,說出口的話仿佛世間最鋒利的刀劍。
“做錯事的人,該罰。”
季春寒心里最后一根緊繃的弦也斷了。
他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在眾人喧鬧無比的起哄聲中,顫抖著膝蓋一點點彎了下去。
膝蓋觸地的瞬間,周圍人皆是一陣驚呼。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季春寒居然真的會因為一只狗,給別人下跪。
就連沈霜降也驚得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狼狽不堪的男人,一臉嫌惡。
“你的膝蓋怎么能軟成這樣?季春寒,你還要不要臉了?!”
男人充耳不聞,執(zhí)拗地跪在那,衣襟散亂,臉上頂著鮮紅的巴掌印,整個人被濃濃的悲傷和絕望覆蓋。
他的尊嚴被人踩在腳底下,脊背塌了下去,可望向謝澤卿的雙眼里卻殘存著些許期盼。
“我認錯,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只求......求你放過團子?!?br>他的語氣哽咽到極點,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每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都力氣。
看見他這樣,沈霜降的心微不可查地痛了一下,但也僅僅只是一秒,就迅速恢復(fù)了平靜。
謝澤卿囂張得哈哈大笑,季春寒的下跪極大地滿足了他變態(tài)的勝負欲,試問世界上還有比讓情敵下跪道歉更爽的事情嗎?
更何況,下跪的人,還是所有人印象里最寧折不彎的犟種!
可即便如此,謝澤卿卻壓根沒打算放過手里的狗崽子,他的嘴角勾起一個怪異的笑容,使勁掐住了狗脖子,團子在他手里拼了命地掙扎起來,嗚咽的狗叫聲越發(fā)短促,明顯是被掐得喘不過氣。
季春寒心疼得快裂開了,他發(fā)了瘋地朝謝澤卿沖了過去,卻被沈霜降的保鏢死死地攔住。
雙拳難敵四手,即使他再怎么拼命,也無法靠近分毫,只能眼睜睜看著它被折磨至死。
“謝澤卿,你他媽的住手啊!”
季春寒喊到破音,聲音夾雜著滔天的絕望和憤怒,雙眼猩紅到幾乎要殺人。
可謝澤卿手上的動作卻越發(fā)用力,微笑著欣賞男人絕望的表情,心里暢快到了極點。
小狗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尾巴跟著耷拉下去,
季春寒將頭再次轉(zhuǎn)向沈霜降,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從前那么疼愛團子的女人,會眼睜睜地看著它被人活生生掐死。
就因為要弄死團子的人是謝澤卿嗎?
團子明明很乖......
對上季春寒紅得滴血的雙眼,小狗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嗚咽了一聲。
下一秒,它被人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爭先恐后涌出,抽搐了兩下,徹底閉上了眼睛。
劇烈的絞痛感從心臟襲來,季春寒徹底瘋了。
“團子——!”
望著癱軟在地的小狗,崩潰的情緒宛如決堤的河水,瞬間沖破了他心里最后一根心理防線,季春寒跌跌撞撞地撲向團子的尸體,顫抖著手把它捧在手心。
一米八的大男人,抱著一只狗,跪在地上,哭得聲嘶力竭。
沈霜降的心里也不好受,她沒想到團子對季春寒來說有這么重要,現(xiàn)在看著他痛苦到極致的表情,心里莫名堵得慌。
“不就是一只狗,至于嗎?大不了我再給你買一只?!?br>她自以為是地提出補償,說著說著底氣越發(fā)足了起來:“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澤哥哥也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xùn)。”
她的那些閨蜜們此刻也紛紛站在她那邊,冷嘲熱諷起來。
“就是啊季春寒,不就是死了一條狗嗎,你難道還想蹬鼻子上臉嗎?”
“說到底,你和你爸都是靠著沈氏養(yǎng)著的,你的狗惹得謝少爺不高興,死了本來就活該!”
......
不絕于耳的恭維聲,令謝澤卿的表情更加得意。
他抬腳狠狠踹在跪地的季春寒背上,把他踹得直挺挺地倒下,頭撞上了大理石地面,頃刻間血流如注。
季春寒的頭部傳來劇痛,額上滲出冷汗,疼得連連抽氣。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死死地護著手里的團子,不肯松開手。
“真掃興!你還杵在那干什么,還不快把這死狗弄出去!”
話音未落,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季春寒迅速轉(zhuǎn)身,干脆利落地一拳打在謝澤卿的臉上。
骨頭清脆的咔嚓聲響起,謝澤卿嘴里發(fā)出一聲尖銳的痛叫,捂著斷了的鼻子哀嚎不已。
全場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季春寒緩緩抬起,鮮血順著他的頭骨流到鼻梁,染紅了半張臉,但他卻毫不在意,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
“謝澤卿,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br>他說這話時,語氣稱得上平靜,謝澤卿卻莫名覺得后背發(fā)涼,像是被山林猛虎盯上的錯覺,激得他后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慌亂地移開了視線。
“澤哥哥!”
沈霜降慌忙沖上前查看謝澤卿的情況,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季春寒臉上,聲嘶力竭地怒吼:
“滾!給我滾出沈家!”
季春寒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自嘲的笑,他的目光落在沈霜降憤怒到五官扭曲的臉上,平生第一次,他再也對她生不出半點留戀或是不舍,這些感情似乎隨著團子的死去,都被徹底消磨殆盡了。
他突兀地笑了出來,
替自己不值。
頂著旁人異樣的眼神,季春寒麻木地轉(zhuǎn)身,小心翼翼地抱著團子離開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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