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棟今年二十七歲,這個時代的人大把二十左右結(jié)婚的,再遲也二十二,二十四這個年紀,孩子早該有了。
不過一直到今年才結(jié)婚,二十七歲,火力也是很旺的。
但今天這么一鬧,他其實也沒什么想法,就看他媳婦很快就入睡了,他沒一會便也睡了。
要拿十個工分,那可真不是什么容易事兒,吃沒吃多好,活是要死命干。
林阿芬是早上起來和面的。
她空間里還有玉米面白面這些面粉,不過她也就拿出一點玉米面來,蒸玉米饅頭。
把面和好了讓發(fā)著,她一會打算蒸饅頭吃,
然后去后院的自留地里摘了一把白菜洗了。
不過吃的也就玉米饅頭跟白菜了,家里沒養(yǎng)雞,連個雞蛋都沒有,所以昨天她也就沒給他敲一個,到時候怕不好解釋。
不過想到今天要干的那么多活,林阿芬猶豫了一下,還是從空間里掏了個雞蛋出來,給放到饅頭里一塊蒸了。
至于這把小白菜,那自然是水煮了,家里不剩豬油了,她空間里雖然有不少肉,其中肥肉也有,排骨也有,牛肉,羊肉都有,不過豬肉還沒熬呢,雞蛋也就算了,這肉不好拿出來,沒法說。
玉米饅頭配著煮小白菜,也是真的很一般。
不過林阿芬也是苦日子過過來的,不算勉強。
林國棟也一樣,事實上今早上有玉米饅頭吃而不是胡亂對付一下,這已經(jīng)是出乎他意料了。
林國棟楞了一下,他就看到一個雞蛋,自然不會覺得那是自己的,沒想到他媳婦還讓他吃?
林阿芬道:這么說自然是為了后邊再拿點物資出來打個基礎(chǔ)。
不過最后林國棟也沒有吃,他吃了飯就出門去了,林阿芬看著桌上的雞蛋,雖然沒說什么,不過心里卻是泛起了一思甜。
連個雞蛋都舍不得自己吃,留著給自己吃,這樣的男人不會差到哪去,那個女人不懂珍惜,那么她來好了。
林阿芬一邊吃雞蛋一邊想著,她空間里的肉總該找個適合的機會,不然炒菜沒滋辣味的。
而且在末世,出門去找吃的,那也是要肚子吃飽才行,他要掙工分,干活,總該要給點油水吃吃。
林阿芬這么想著,把碗筷洗了,就也背上背簍出門了。
原主不干活,但是會去打豬草,不過也是時不時懶得去,畢竟打豬草工分不多,打得多的,一天下來也就兩個工分而已。
但原主頂了天拿一個工分,還有拿半個工分混著了事的。
就這還是為了分一個人頭糧,人頭糧也是照著工分來的,沒有工分的話,她是別想分糧食了的。
所以才過來混著。
我看昨天那一下你可是豁得出去啊,還以為你這回得躺個十天半個月的呢?!币粋€老大娘說道。
其實打豬草這種活計不多,很多時候都是交給她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至于林阿芬這樣的年輕媳婦,那都是要一起下地的。
只是原身是個混不吝,人懶屎尿多,去了地里一會頭暈一會目眩,純粹就是去混的。
這才被打發(fā)過來打豬草,也算是輕省點的活計。
這個老太太這么一說,其他人都朝看過來。
林阿芬笑了笑,說道:
說完,就背上簍子打豬草去了。
留下其他其他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覷,這老林家的閨女,這是想開了?我看未必,背不住想既然得不到,就說不要了呢!
老林家這閨女那可是在娘家的時候,名聲就不大好的,好高騖遠的,據(jù)說還妄想嫁進去城里哩。也不想想城里要你干啥,
對于上門提前的不少人家都看不上,一來二去的才耽擱到二十二歲還沒嫁人。
也就是林老漢,就是林阿芬的爹看中了林國棟這個大齡剩男(),村子里大部分都姓林。
這才在林家叫人過去說的時候,二話不說就給答應(yīng)了。
但實際上村里人誰不清楚?
讓林國棟娶林阿芬那是白瞎這么好的漢子了,林家這閨女名聲不大好,還出了名的潑跟懶,想著娶回家也能改改,但是改了嗎?未必,在娘家什么樣在婆家就什么樣,這樣的好漢子,拿十個工分,想娶啥樣的沒有?就偏偏被林父林母那對偏心眼的給耽擱了,要不是他家老三要結(jié)婚,不好越過去,還不能給結(jié)婚呢!因為這事,村里誰不搓他家脊梁骨。偏心兒女不得力。
當(dāng)然,要說相貌的話,那林家這閨女是村里的一枝花,可不就是長得好才心高氣傲么,一直騰到二十多歲,一般姑娘十七八就嫁了,很少能有二十多不嫁人的。
但過日子,長得好又有什么用,得會勤家顧家?。?/p>
像她連打個豬草都要偷懶,前天還去過縣城,好像還買了不少東西的樣子,這些都不花錢???
聽林母說,好像那小家里都不剩下什么糧食了!
不過想歸想,到底不是自家,就沒事閑噶的牙。
林阿芬也就專心打自己的豬草,今天真沒偷懶,不過她有些不大滿意,兩個工分太少了。什么都不夠的,
她不想打除草,想去干地里的活,她覺得自己拿十個工分不會是問題,怎不比末世好生存啊。
打得差不多了,就過去把豬草給交了,然后回家準備做飯。
她今年打的豬草得了個好字,這可是叫人都挺意外的,打得可真不少,這國棟媳婦難道真的撞完腦袋后變好了?
要是這樣,那小倆口的日子可不會差到哪去了。
都是一個村的,又沒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至于見不得人家好。
不過這才剛開始,誰知道往后怎樣呢?是不是變好了,還有得看了。
林阿芬可不管旁人是怎么想的,打豬草不算累,就是這天有些悶熱,當(dāng)然邁入九月份還算好的了,八月的時候那才是真的烤人。
回家里簡單收拾了一下,林阿芬就開始做飯了。
中午吃苞谷飯,泡了一個上午了,完全可以煮了。
但就是連個配菜都沒有,林阿芬想自己打豬草都有點累,別說拿十個工分的林國棟了,那就更不用說了。
拿點肉出來熬油可是迫在眉睫了。
這會子肯定是沒有了,林阿芬就打算明天一早去黑市看看,總不能放著空間里的肉不吃吧!
那跟捧著金飯碗要飯有什么區(qū)別?
林國棟回家吃這干巴巴的苞米飯也沒覺得有啥,吃完就睡覺去了,干了大半天自然是累了的。
尤其后邊還有個秋收呢。
那才是真的熬人,一個秋收下來,一群漢子們都要瘦一圈,當(dāng)然女人們也好不到哪去。
下午時候林阿芬也是給打了不少豬草,這一天她得了兩個工分,真叫不少人都難得地對她刮目相看了一回。
林婆婆就聽說了這件事,撇了撇嘴,根本不放在心上。
對于這個二兒媳婦,她可算是看明白了,就是個好吃懶做的潑婦,沒理都能辯三分的。
都懶得說這件事,反正已經(jīng)分家出去了。
林阿芬回家就和面,往面粉里加入鹽還有雞蛋跟水,和好之后就放著餳上三十分鐘。
餳面的時候,她就去洗了個澡,就聽到外邊好像大喇叭播著什么。
洗完澡出來看到林國棟回來了,干了一天活整個人的黑紅黑紅的,林阿芬去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問道:
林阿芬眼睛一亮,她才剛想去黑市買,沒想到這就有了,道:
一年到底村里就殺兩回豬,一次是秋收后,一次是臘月年底去。
明天就要殺豬,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說著就去廚房里忙活了。
看面團餳得差不多了,她就給分成幾塊,用手一抻一拉面條做好了。
自留地有幾顆柿子成熟了,她直接做了柿子湯面,酸溜溜的湯面,那可是再下口不過的了。
洗了澡回來的林國棟看到桌上擺放的柿子面湯,早就饑腸轆轆的他忍不住就咽了咽口水。
家里花銷他不過問,他覺得男主外女主內(nèi)挺好的。
這倒是叫她松了口氣,說道:
才不是呢,婦女同樣撐起半邊天,在末世不分男女的,但奉承一兩句還是要的。
他聽了很是感動,看著他媳婦認真道:“我不會讓你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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