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立馬盤下了林默經常去的那家花樓。
明面上奢華無比,實則早已虧損許久。
當我拿出一百黃金時,原本的老鴇雙眼瞬間放光。
拿了錢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我與幾十個女子面面相覷。
有人認出我是那個整天送自己夫君來花樓享樂的瘋子。
立馬驚聲道,”這女人是來找我們報仇的?!?br>
“她家夫君剛贖走了妙言姐,現在這般作態(tài),指定沒安好心!”
“肯定是想把我們發(fā)賣出去!”
為首說話的女子是花樓的二頭牌,夕月。
脾氣最為火爆。
看著眾女子退后的動作,我淡然一笑。
順勢坐下,喝起茶來。
良久,在她們困惑的眼神中我緩緩開口道。
“你們想走可以,這里是賣身契,還有銀子?!?br>
我點了點桌上的東西。
“但如果你們愿意留下來,以后我會讓你們活得更體面?!?br>
“走還是留,全憑你們自己。”
說完,我將手中的銀子往前推了推。
霎那間,許多女子紛涌上前。
不一會兒,諾大的花樓就只剩下寥寥十幾個女子。
“你們?yōu)楹尾蛔???br>
剛才叫囂那女子,猛地朝我跪下。
“剛才是我出言不遜,還望夫人不要計較?!?br>
“您說能讓我們活得更體面,是不是真的?!?br>
看出她們眼里的堅定,我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誓道。
“放心,有我孫昭昭在的一天,你們就能活得體面?!?br>
“我們不做皮肉生意,不委身于男人身下,我會讓你們過的比以前更好!”
就這樣,我從書生夫人成了花樓的老鴇。
第二天,京城內就傳出花樓的老鴇富可敵國,年輕貌美。
而這時我看到了林默在花樓的賒賬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