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油膩男泡妞泡得正歡,被半路截胡,不爽地推了樊肖一把。
“你誰啊?你懂不懂規(guī)矩?”
樊肖早就想揍人了,正愁沒借口。
他低頭撣了撣被油膩男碰過的衣襟,揮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臉上。
打斗迅速惹來酒吧人員。
酒店經(jīng)理直接無視了地上的油膩男,點(diǎn)頭哈腰地詢問:
“樊少,您沒事吧?”
樊肖指著地上的人,說了三個(gè)字:“讓他滾?!?br>
下一秒,保安們架著油膩男滾了。
清理了雜碎,樊肖這才慢悠悠地轉(zhuǎn)向一旁的阮清池。
誰知阮清池掉頭就走。
對(duì)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對(duì)他就避之不及。
樊肖心里這么想著,憤怒地擒住阮清池的手腕,不由分說地把人拖上了二樓包間。
屋里沒開燈。
房門一關(guān),把光線和喧嘩一并關(guān)在了門外。
樊肖將阮清池抵在門上,急促而憤怒的氣息,接連撲打在阮清池臉上。
阮清池色厲內(nèi)荏地問:
“樊少,您這又是演哪出啊?”
樊肖一聽,低低地笑了起來。
黑暗中,阮清池看不清對(duì)方的臉,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對(duì)方身上的暴虐氣息。
“阮清池,我還想問你呢......”
樊肖緩緩開口,然后越說越憤怒:
“你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賣笑?你那么缺錢嗎?他們能比我有錢嗎?我以前委屈過你嗎?還是說,你就是喜歡跟不同的男人聊騷,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覺?嗯?”
一連串的發(fā)問,阮清池一個(gè)都不想回答。
她罵了句“瘋子”,讓樊肖松手。
樊肖非但沒松,還挑釁地捏住了阮清池的下巴。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如果你甩了我,是為了跟那個(gè)姓傅的在一起,我頂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袒胸露腿跟人賣笑?
“阮清池,你怎么這么賤?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也不知哪句話激怒了阮清池,她忽然吼道:
“罵夠了嗎樊肖?看不起我,就趕緊滾!別妨礙我掙錢!”
她猛地推開樊肖,但很快又被對(duì)方輕易地抵回門上。
“跟誰掙錢不是掙???你一晚上能掙多少?五千?一萬?我拿十萬買你一晚?!?br>
話音未落,樊肖就俯身朝阮清池吻下去。
阮清池驚慌地掙扎起來,不小心碰開了墻上的開關(guān)。
刺目的燈光晃得她眩暈了兩秒。
緊接著,她就聽見樊肖在耳邊低笑:
“想要開燈辦事?好巧,我也是?!?br>
樊肖用手掌托起阮清池的后頸,不由分說地封住了那張紅唇。
嘶啦——
阮清池的領(lǐng)口承受不住兩人的角力,裂開長長一道口子。
緊接著,樊肖狂熱又急切的親吻忽然停住了。
雙目死死瞪著阮清池赤裸的肩膀。
準(zhǔn)確地說,是肩膀上的牙印。
胸腔劇烈起伏著,分不清里面是憤怒多一些,還是嫉妒多一些。
“誰干的?”樊肖壓抑地問。
阮清池一直把孿生妹妹保護(hù)得很好,不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她無法解釋,遂緊抿著唇,抓住衣領(lǐng)。
這態(tài)度無疑是火上澆油,樊肖憤怒地吼道:
“我問你誰干的!”
“樊肖,你有什么資格管我?我們?cè)缇头质至?!?br>
一句話,精準(zhǔn)地觸到了樊肖的逆鱗。
洶涌的占有欲瞬間將理智徹底吞沒。
樊肖粗暴地撩起阮清池的裙擺,他要撕碎她的虛偽,讓這個(gè)無情的女人更加狼狽。
咚、咚、咚。
救命的叩門聲,驟然響起。
隨即,門外傳來一個(gè)夾里夾氣的女聲:
“肖哥,你在里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