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陸恒發(fā)來了視頻邀請。
我瞬間濕了眼眶。
視頻接通的那一瞬,看著手機(jī)屏幕上熟悉的俊臉。
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一瞬間涌上心頭。
我淚流不止。
陸恒在電話那頭慌了神。
“寶寶怎么了?是不是那里條件太差太辛苦?”
“堅(jiān)持不下去就回來吧!我都挑好婚紗了,你不想回來看看嗎?”
我跟陸恒早就約定好,等我這次支教結(jié)束,回去就辦婚禮。
上一世,我磨著陸恒提前給我看了那件婚紗。
抹胸、魚尾、點(diǎn)綴碎鉆。
那是每一個女孩最純潔的美夢。
可我最后也沒有機(jī)會穿上那件潔白的婚紗禮服。
這一次,我一定要完好的回去,做陸恒最美的新娘。
我去借了村長家的大黃狗。
在這種偏遠(yuǎn)農(nóng)村,通訊靠吼,治安靠狗。
村長家那狗養(yǎng)得很好,膘肥體健,站起來能有人高,且警覺性極強(qiáng)。
絕對是看家護(hù)院的一把好手。
我用兩天時間,耗資四袋牛肉干,跟大黃混熟。
“大黃,記住,不管是誰進(jìn)了院子,或者在院墻外徘徊,你都要大叫!爭取把人嚇跑!”
“汪!”
“你好好保護(hù)我,每天都有牛肉干?!?br>“汪!”
大黃真的通人性。
就連村民來給我送吃食,大黃也會在門口“汪汪汪”的沖著人大叫,不讓人進(jìn)來。
村民好氣又好笑:“這只白眼狗,吃了俺家那么多剩飯,居然還不讓俺進(jìn)門哩!”
我一開始還擔(dān)心大黃會因?yàn)榇遄永锒际鞘烊?,而對他們沒有戒心。
后來幾次,每次院子里來人,我都能在屋里聽見大黃的叫聲。
漸漸就有些安心。
想著來村里這么久,還沒能好好洗個澡。
如今有堅(jiān)固的院墻,又有可靠的“保安”。
我決定晚上好好洗個澡。
向村長家借了個大木桶,燒好水。
我將院子的大門插上門栓,屋里也仔細(xì)鎖好門窗。
將浴桶放到廂房,調(diào)好水溫,我坐到了大木桶里。
將身體浸泡在溫?zé)岬乃?,仿佛不但能洗去污穢,也能洗掉疲憊。
陰歷十七。
月亮還圓。
明亮的月光照得院子里一片明晃晃。
又透過薄薄的窗簾,淺淺鋪在窗前。
我閉上眼,放松的將頭枕在木桶邊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種被人窺探的感覺瞬間強(qiáng)烈起來。
我睜開眼。
一眼看見窗前月光鋪陳的地面上,被隔開一道人形的陰影!
窗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