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龍回來的時候,溫茹玉也打掃完了廚房的衛(wèi)生。
看到賈大龍顯得很輕松的樣子,溫茹玉就知道,他一定是和陳凌燕談妥了,甚至是得到了某種承諾。
他們以為賈二虎不知道這件事,剛剛賈二虎是背對著窗口坐的。
就在溫茹玉解開圍裙,準備提議三人一塊上街,去給賈二虎買衣服時,賈二虎瞟了賈大龍一眼:“你以為自己跟她談妥了,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了,對不對?”
溫茹玉和賈大龍同時一怔,賈大龍還裝傻地反問道:“什…什么談妥了,跟誰談什么?”
賈二虎面無表情地說道:“當年在村子里的時候,你就這么容易相信人,現(xiàn)在都是大學老師了,怎么還是這么沒腦子?
翹嘴是她叫來的不錯,可現(xiàn)在被我打成那個樣子,以后是不是再找上門來,可不是由她說了算?!?br>
賈大龍愣了一下,覺得賈二虎說的對。
畢竟翹嘴和他的兄弟吃了大虧,就算陳凌燕答應(yīng)了自己,恐怕翹嘴和他的兄弟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賈大龍尷尬地笑道:“我剛找她的時候,她說了這事算了。而且我跟她說,她那些朋友的醫(yī)藥費由我全部承擔?!?br>
賈二虎冷聲道:“營養(yǎng)費呢,護理費呢,精神損失費呢?”
“這個該我們出的,那沒什么好說的?!?br>
賈二虎說道:“別看剛剛打架打贏了,只要事后賠錢,哪怕就是僅僅賠醫(yī)藥費都是輸。
既然輸了,下次他們依然會在你的頭上拉屎拉尿。
我跟你說過了,這事用不著你管,從小到大,我捅下的簍子,什么時候讓你替我掃過尾?
我再次警告你,不管是她,還是你們學校其他的人,也不管我怎么對付他們,你最好別插手。”
賈大龍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溫茹玉不干了。
她往沙發(fā)上一坐:“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開個家庭會。大龍,你坐下。二虎,你也坐到這邊來。”
賈大龍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溫茹玉,心想:你是吃錯了什么藥嗎?居然想到跟二虎開會?
可溫茹玉的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他擔心賈二虎不給面子,以后在一個屋檐下不好相處,立即說道:“二虎,來,坐這邊?!?br>
賈二虎冷聲道:“我就坐這里?!?br>
謝天謝地!
賈大龍沒想到賈二虎居然沒有拂袖而去,趕緊對溫茹玉說道:“也行,反正客廳就這么大,他聽得見?!?br>
溫茹玉知道賈大龍是怕自己較真起來,賈二虎硬是不給面子,自己下不來臺,所以給自己找了個臺階。
雖然溫茹玉自認為已經(jīng)掌握了賈二虎的心理,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份量究竟如何,還不得而知。
因此溫茹玉不再勉強,同時還在進一步試探,賈二虎對自己的底在哪里。
“二虎,”溫茹玉說道:“雖然我沒見過比你更厲害、更狠的人,但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到現(xiàn)在,盡管你做的事讓我瞠目結(jié)舌,一次次驚出一身冷汗。
不過細細想來,你還是有自己的底線,而且非常有見識。
我很納悶,就像你剛剛對你哥說的這番話,你真是一個很懂得人情世故的人,恐怕這與你這么多年在監(jiān)獄里,見過各種各樣的人有關(guān)。
但我不明白的是,你這么一個懂得道理的人,為什么就不懂得尊重你哥哥呢?”
賈大龍趕緊說道:“小玉,你這話不對。二虎對我夠尊重的,不然,剛剛他怎么可能下那么重的手?
他這人就是這樣,從小就不善言語,但他的心是熱的。
誰要是敢欺負我,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愿意豁出性命為我去拼命的人。”
“是嗎?”溫茹玉瞟著賈二虎說道:“可我并不認為他這么做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他自己的面子。
不管怎么說,在外人面前你就是他哥哥。
別人欺負了你,就等于是打了他的臉。
他不是怕你被欺負,而是不允許任何人打他的臉,僅此而已!”
賈二虎心里一震:這個溫茹玉真的很厲害,連這都能看出來?
賈大龍當然聽明白了溫茹玉的意思,但他卻說道:“嗨,這不一樣嗎?你別繞來繞去,二虎沒讀什么書,別把他給繞暈了?!?br>
溫茹玉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賈二虎問道:“我的意思你已經(jīng)聽懂了,對嗎?”
賈二虎不動聲色地反問道:“你就說你想干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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