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一個禽獸系統(tǒng)》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叮!任務(wù)下派……】

【任務(wù)一:幫助棒梗逃脫責(zé)任,獲得秦淮茹的愛意。】

【任務(wù)二:阻止何雨柱背鍋,懲罰棒梗,獎勵現(xiàn)金一百元,肉票十斤,糧票十五斤。】

【任務(wù)三:偷光許大茂家的雞,嫁禍棒梗,讓秦淮茹買單,獎勵一根小黃魚,三百斤的肥豬,五十斤的肥羊,一百斤精致面粉。】

秦淮茹的愛意?

賈正毅可是一個正經(jīng)的小叔子,絕不干這種缺德事。

剩下的兩個任務(wù),讓賈正毅很糾結(jié)。

糾結(jié)能不能選兩個。

完成任務(wù)三,等同阻止傻柱背鍋,白瞎了獎勵。

【不能,只能三選一?!?/p>

仿佛知道賈正毅要說什么,系統(tǒng)很干脆。

在系統(tǒng)身上薅羊毛,咋想的。

系統(tǒng)一點(diǎn)機(jī)會不給,還扯什么貓幣,賈正毅果斷做出選擇。

【叮,宿主做出選擇,請盡快完成……】

賈正毅掃了一圈四周,確定院子里沒人,三兩個箭步?jīng)_到雞窩前。

手一伸,雞頭一抓,脖子一擰。

下蛋的老母雞卒。

一氣呵成,動作非常連貫,一看就是老黃鼠狼子了。

撣了撣衣角的雞毛,把母雞的尸體往桶里一放,賈正毅從容淡定的走了。

干大事者,心胸一定要坦蕩。

倒了垃圾,賈正毅也沒回家,直奔東市菜市場。

…………

時光荏苒。

轉(zhuǎn)眼到了下午。

伴隨軋鋼廠的廣播,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下班了。

四合院也漸漸熱鬧起來。

伴隨著歡快的歌,一個長著馬臉留著八字胡的男人,推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心情愉悅的進(jìn)了四合院。

這貨就是許大茂。

下鄉(xiāng)放電影剛回來。

又是滿載而歸的一天。

許大茂很高興,這次下鄉(xiāng)放電影,不光弄了一只蘆花雞,還一堆山貨和一捆大蔥。

拿到菜市場,能賣個三塊錢,小日子不就支棱起來了。

要是蛾子再能生一個帶把的,那就更完美了。

憧憬著,許大茂咧嘴笑了起來,順手把自行車往門口一停,扯著嗓子喊起來。

許大茂的嗓門很大,住在前院的人幾乎都驚動了,一個個的伸著脖子,好奇許大棒槌鬼叫什么。

要的就是這效果。

也讓院里人的瞧瞧,他許大茂有多牛,整這么多好東西回來。

見過嘛?

見過。

吃過嘛?

沒有。

就是要饞死這幫土棒子。

自從跟了許大茂,婁曉娥變的潑辣了,沒一點(diǎn)大家閨秀的樣子。

許大茂一手提著雞籠子,掐著腰,踩著腳尖,樣子很是得意。

婁曉娥什么人,富家千金,什么沒見過,什么沒吃過。

要不是出身問題,能屈身嫁給許大茂?

做他的美夢去吧!

起碼,也要嫁給賈正毅那樣的真男人。

許大茂長臉一臉,故意掃了一圈四周:

許大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里笑了笑:

就他那豆芽菜,頂不頂用還不知道,要是賈正毅就好了。

忽然閃過的念頭,讓婁曉娥一陣心驚,今天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總想起那混蛋來。

絲毫沒察覺到老婆思春的許大茂,一臉關(guān)心的湊上來。

婁曉娥心虛的一批。

就在這時,閆埠寬推著自行車,笑呵呵的進(jìn)了院長。

戴著眼鏡,夾著公文包,依舊掩蓋不了他那猥瑣的笑容。

許大茂笑呵呵的點(diǎn)了下頭,心里卻大罵閆埠寬老夾子,沒見過小兩口打情罵俏的?

看到鼓鼓囊囊的山貨,閆埠寬眼睛睜得像銅鈴,嘴角流出羨慕的口水。

閆埠寬很不客氣,啪的一聲把自行車一停,像是進(jìn)自家廚房似的走過去。

不愧是人精三大爺,嘴巴一張一合,把許大茂坑來的那點(diǎn)山貨全給安排了。

再看許大茂兩口子,尬笑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用你多嘴?

怎么吃,和你有毛的關(guān)系。

婁曉娥不缺這一口吃的,可也沒義務(wù)孝敬閆埠寬。

三大爺?

三大爺怎么了!

仗著身份就能吃八方了?

就這德行還人民教師,簡直誤人子弟。

哪知,閆埠寬沒皮沒臉的咧嘴一笑:

突然,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幾人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傻柱!

整個大院,除了他沒人有這嗓門。

傻柱一手提溜著褪了毛的雞,一手提著一兜子菜,吵吵把火的走上來。

許大茂狠狠啐了一口,余光一掃,傻柱手里提著的雞。

緊接著,許大茂嘲笑的哼了一聲:

傻柱瞄了一眼許大茂,隨即咧嘴大笑道:

許大茂仿佛被戳中肺管子,跳起來大罵道:

噗嗤一腳,罵罵咧咧的許大茂,直接被傻柱踹翻在地。

這一腳,毫無征兆。

誰也沒想到,傻柱說動手就動手啊。

回過神的婁曉娥,一把拽住傻柱:

傻柱怒哼一聲甩開婁曉娥的手:

言罷,傻柱順手拔了一根蔥,腦袋一挑,揚(yáng)長而去。

許大茂氣炸了,可這一腳踹的太狠了,一動就岔氣,只能眼瞅著傻柱離開。

看夠熱鬧的閆埠寬,指了指車上山貨:

極品啊!

這時候還不忘了吃。

吃個屁,許大茂哪有這心情,提起雞籠子,朝著雞窩走去:

見閆埠寬賴著不走,婁曉娥太明白了。

嘀咕著,閆埠寬眼疾手快拔了幾根蔥:

婁曉娥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拿起一包包山貨就要進(jìn)屋。

突然,許大茂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慘叫,把婁曉娥嚇了一跳。

聽到這話,閆埠寬推著自行車走的更快了。

望著只剩幾根雞毛的雞籠子,許大茂心疼的像是死了親爹一樣。

走過來的婁曉娥,望著空空的雞籠子,懵了:

許大茂恨得牙癢癢,怒沖沖走上來:

婁曉娥一陣心虛,這兩只老母雞,是許大茂特意買回來,給她補(bǔ)身體用的,想著能懷生一個孩子。

現(xiàn)在雞丟,別說許大茂,就是她也快氣瘋了。

想起傻柱提著的雞,許大茂直接破口大罵:

傻柱偷雞?

婁曉娥覺得不可太能,在廠子食堂掌勺,還能卻肉了?

再說,傻柱工資不低,想吃雞了買一個就是了,犯不上在院子里偷。

兩只雞都被偷了,損失這么大,不是傻柱偷的,也讓他賠錢。

許大茂不傻,單打獨(dú)斗,肯定干不過傻柱。

開全院大會,是最好的辦法。

傻柱拿來的雞,八成是從食堂偷的。

買?

他也得有錢啊,每個月工資,全讓秦寡婦領(lǐng)走。

別人不知道,許大茂清楚的很。

叫罵著,許大茂抄起一根木棍,氣勢沖沖的,去找何雨柱算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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