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圖是她擦破皮的小腿。
短信挑釁的意味很濃。
我沒有回復(fù),直接撥打了另一個電話。
在確定戶口今天就能走完注銷流程后。
我才回到座位。
剛坐下,趙成州就焦急的開口道:“繁星,公司出了點急事,菜我已經(jīng)點好了,你先自己吃好嗎?”
我淡漠的看著他的眼睛:“好?!?br> 他愣愣的看著我。
不知是不是被我眼里的冷漠刺痛,他走上前:“繁星,你是不是生氣了,那我先去公司看一眼,就立刻趕過來陪你?!?br> 他的手緊攥著我的手腕。
我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又笑著搖頭:“沒有,我等會吃完就自己回去了。”
“繁星,如果你不開心,我就.....”
他話說到一半,手機(jī)再次不停震動起來。
這次他沒有猶豫,留下一句“下次再帶我來吃后”,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可惜,趙成州,沒有下次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一個人默默用完餐,對著對面空蕩蕩的座位,說了一聲:“趙成州,再也不見。”
回到家,蘇明月又給我發(fā)了幾十條炫耀的短信。
我沒有理她,給吳媽和家里幾個傭人放了假后。
我安靜的收拾著這個住了十年的家。
堆滿整整一個衣帽間的奢侈品和高定。
我找到拍賣網(wǎng)站,讓他們幫我賣了捐贈出去。
還有趙成州每年必拉著我去拍的雙人寫真。
他總說這些要等老了,我們走不動了,坐在一起慢慢看。
追我時寫的幾百封情書。
他裝裱起來的承諾書等等.....
所有的記憶和痕跡,被我一把火燒了干凈。
直到確定這個家里連我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找不到。
我這才把周年禮物放到快遞站,并讓他們明天準(zhǔn)時送到繁星大樓的揭幕現(xiàn)場。
又把蘇明月給我發(fā)的所有短信,截圖定時發(fā)送到趙成州手機(jī)上。
我辦了臨時身份證,踏上了飛機(jī)。
起飛時,我在天上看著高聳如云的繁星大樓。
在心頭默念:
趙成州......希望我送的禮物,你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