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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魏靖恒臉色慘白。
  他這才明白為什么斬下丞相和老夫人的腦袋,對他只是刺穿胸膛。
  所謂憑據?他不就是最好的憑據嗎?
  眾臣看向魏靖恒的目光,已經越來越古怪。
  “陛下?!?br>  “你是否能猜到魏家為了獲得心頭血,最終做了什么事情嗎?”
  我望著圣上,眼角落下兩行淚。
  “玲瓏,你的意思是說當初那伙悍匪與魏家有關?”
  圣上反問道。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不會吧?我記得魏家曾經有人死于悍匪強盜之手,他們對此深惡痛絕?!?br>  “那窩賊人不是被魏靖恒親自帶兵屠盡了嗎?”
  “魏家再不濟,也不會跟賊匪勾結吧?!?br>  眾臣都對這一說法很質疑。
  魏靖恒仿佛看到了希望,趕忙附和著道:“我為剿匪,身上三十多處傷口?!?br>  “又怎能和賊匪勾結?”
  “你這個喜歡潑臟水的妖女!如若沒有真憑實據,那可是欺君之罪!”
  “到時候人頭落地,別怪我沒提醒你。”
  因為他平時做事謹小慎微,從來不拖泥帶水,自認為當天并沒有留下任何馬腳,所以才會如此有底氣。
  “呵呵呵!”
  我笑了笑,從鞋底拿出一封信,雙手奉給圣上。
  “放肆!”
  “藏在鞋底的信,滿是污穢,簡直玷污龍瞳!”
  魏靖恒又抓住我一個把柄,開始歇斯底里的怒懟。
  “無妨?!?br>  圣上是千古明君,沒有聽信魏靖恒那套,擺擺手道:“把信給朕。”
  “遵命。”
  太監(jiān)點點頭,從我手中接過信,稍微甩了甩,確定沒夾著別的東西,這才遞到圣上手里。
  圣上一邊看,我一邊繼續(xù)揭自己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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