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序,誰允許你這么折磨自己?沒有我的允許,你居然敢摘除自己的腺體?」
我看見了他猩紅的眼睛,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但當(dāng)下我只想讓他離我遠點。
血色與聲音混淆在一起,我哽咽著開口:
「滾……離我遠點?!?br>但蕭厭慎只是自顧自的沖著我發(fā)火:
「你是我蕭厭慎綁定了一輩子的妻子,你憑什么放棄自己?你知不知道這樣會給我?guī)砺闊???br>我強撐著最后一絲力氣,死死的盯著他,直到眼神也模糊不清,最后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是好幾處曖昧不清的紅痕。
思緒漸漸停滯,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是本能的說著:
「滾。」
直到意識終于陷入了混沌。
視線最后接觸的地方,像是定格畫面一樣,出現(xiàn)在了我的潛意識里。
是終于得到了她的認可,有了新的進展嗎?
是因為那天,用我最難堪的模樣證明的真心嗎?
兩個alpha,相愛是不是挺困難的……這次易感期提前,是這個原因嗎?
所以才會回來找我,只是為了解決需求,讓自己不至于失控嗎。
蕭厭慎是個很壞的人,強效抑制劑副作用大,他不舍得給自己打。
今天,是第一次。
也沒錯,之前有我這個血包頂著,何必要折磨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受傷害呢?
只是沒想到,我會把事情做的這么絕吧?
卑微討好的這段時間里,我總是自覺的提蕭厭慎找借口,找他愛我的證據(jù)。
我無比期待他易感期的到來,那是他唯一需要我,疼愛我,會溫柔對待我的時刻。
哪怕只要他一絲理智回籠,就會立刻拋棄我。
靠著那點可憐的溫柔,我熬了好久好久。
但我真的不想再活得這么下賤了。
算了,死就死吧。
至少在生命最后一刻,我守護住了最后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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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序,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死都不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