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她看著一堆食物無法下手而發(fā)愁的時候,沈思明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后。
身后傳來頓挫又拘束的聲音。
溫軟一愣。
雖說面前這位身高少說得有一米七四的小伙子,但智力只有七歲啊,她怎么可能叫一個七歲的小孩子給自己做飯吃,多危險啊,多少有些不是人了……
沈思明嘴角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臉上卻故作一臉害怕的模樣。
溫軟楞了楞
沈思明拿起刀具,動作生澀的切著土豆,笨拙的擰開灶火,每一個動作緩慢卻又步步到位挑不出任何的錯處,一旁溫軟看的膽戰(zhàn)心驚,為他捏了一把汗。
令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只有七歲智商的男孩子居然真的把飯菜做好了!
看著桌子香噴噴的米飯,和擺著的兩菜一湯,雖是最簡單的菜食,但也著實把她給驚著了。
尤其是那道醋溜土豆絲,簡直征服了溫軟刁鉆的味蕾。
剛開始,溫軟還在發(fā)愁,照顧他必然要給他謀三餐,頭疼的很,現(xiàn)在看來是她多慮了!
不僅不用她做飯,他做飯還很好吃,簡直太贊了!
沈思明斂著眼眸似乎有些失落。
溫軟洗完了澡,像只大白鵝似的撲到了又軟又大的床上。
她在被窩里翻來覆去的滾了滾,興奮之際,忽然傳來兩聲敲門聲。
被窩里探出小腦袋,她楞了一下,赤著腳丫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跑了過去。
看著他穿了一身睡衣,頭發(fā)還有些濕漉漉的,應(yīng)該是剛洗過澡。
沈思明微微蹙著眉頭,水靈靈的眼睛微微閃動著,低著頭怯怯道:
小心翼翼征求她意見的樣子叫人無法拒絕。
溫軟頓了頓
溫軟一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沈思明很乖的坐在軟綿椅上,任由她的五指穿梭撩撥在發(fā)絲間,溫柔又舒服。
溫軟這邊找了個合適又舒服的位置側(cè)躺下,雖說身邊那個只有七歲的智商,但身體可不是,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背后那股溫度,和心底別樣的躁動。
‘啊——!要死了,怎么會對一個智商只有七歲的人,有這么罪惡的想法!’
溫軟默念了兩遍靜心咒,剛闔上眸子沒一會兒,一雙大手環(huán)抱在了她的細(xì)腰上。
溫軟一嚇
她剛要叱責(zé),去掰開他的手,忽然聽到貼在背后的人兒,低噎抽泣起來。
嘴里發(fā)出黏膩又哀求的聲音。
溫軟心尖一顫,疼的發(fā)緊。
‘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啊,怎么連夢里都這么可憐?!?/p>
挺可憐的,算了,任由他抱著吧。
第二天早上她是聞著一陣飯香醒過來的。
下樓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做好的飯菜。
沈思明靦腆的笑了笑,他的笑很好看,有種傾倒眾生的感覺,仿佛看到他的笑容,一切不開心的事都會煙消云散。
剛坐下吃了兩口,忽然響起一陣手機(jī)鈴聲。
她拿起來看了看,‘k酒吧經(jīng)理賈姐?’
炸耳的手機(jī)鈴聲不得不讓她快速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炸毛的聲音
溫軟瞬間清醒了許多。
‘酒吧?才藝表演?胸口碎大石……’
眼前忽然彈出一個只有她自己能看見的虛擬界面。
溫軟粗略的看了看,一臉生無可戀。
‘要死了!……有我這么悲慘可憐窩囊的女主角嗎!我堂堂玄學(xué)界的法王大佬,怎么就淪落成了酒吧表演才藝取悅那群高階人物的可憐蟲!’
溫軟欲哭無淚,只能長嘆一口氣,不甘心的接受了這個糟心的設(shè)定。
沈思明委屈失落的低下頭,在兜里掏出什么東西,小心翼翼的張開手指,一個彩色紙包裹的棒棒糖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小心試探的詢問,像個可憐蟲一樣,讓人實在不忍心拒絕。
沈思明央求著。
那雙無辜又可憐的大眼睛,溫軟受不了了,只能答應(yīng)。
她轉(zhuǎn)了個頭的功夫,明明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瞧見他雙手捧著的東西時,溫軟楞了一下。
她從沈思明的手里緩緩拿了起來。
——
晚星灑落天空,正是繁華熱鬧,夜生活的開始。
k酒吧外燈光闌珊,熱鬧非凡,豪車?yán)锢锿馔馔A艘蝗?,形形色色的人涌了進(jìn)去。
門外站著兩排迎賓的同事,他們的胸口處都微閃著青澀的光芒,都是地階。
同事小方一臉驚訝道。
同事西西一臉鄙夷道。
西西一臉驚訝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小方眼里滿是羨慕,醋聲醋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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