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情平靜,絲毫沒有被他的慌亂帶動,將地上的蛋糕拿回到了茶幾上,
“那么慌干什么?小朋友蛋糕都被弄壞了!”
他著急抱我,被我用食指抵了回去:
“是不是有了其他人對比,我的行為在你眼里都變成了不可理喻?”
“俞景川,我跟你說過的,我寧可玉碎,不為瓦全,你要是有了其他更好的選擇,完全可以跟我說的?!?br>“我不會多留一天?!?br>我覺得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收回手想要走,卻被他一把抱住。
他不停的道著歉,不停的做著解釋,解釋著他不是故意的,解釋著他只是忘記我會過敏的事實。
我被他抱得很緊,鼻腔里全是他身上屬于其他女人的味道。
“我只想要你,俞太太位置上,只能是你?!?br>“對不起,今天我酒精有些上頭,你就當(dāng)我胡言亂語吧好不好?!?br>“原諒我,就這一次好不好?!?br>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竟然還沒有說真話。
心口好像插上了一把刀子,拔不出來,也寸進不去,它就像一個陳年的舊傷,無時不無刻不在提醒我。
好在,也快結(jié)束了,只要等到閨蜜說的時間到了,我就能離開了。
不過是和他多虛以委蛇一段時間而已。
我的抵觸逐漸變得舒緩,最后消失,聲音悶悶的:“那就在相信你一次?!?br>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親吻著我的額頭,對我說著抱歉:
“對不起汐汐,不會有下一次了。”
洗漱休息,我和他背對背,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次失眠。
即便身邊有人,可還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我一直是一個人。
黑暗中衍生出很多的小黑洞,它們在撕扯我,想要將我吃掉,想要將我分解。
我害怕,恐慌,想要找人尋求幫助。
可是,沒人幫我。
外婆沒了之后,更加不會有人幫我了。
那就,就此深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