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看路,撞在了垃圾桶邊上,手里壘著的紙箱子落了一地。
紙箱里的雜物連同垃圾桶里濺出來的垃圾,灑了他滿身。
難聞的惡臭味來不及飄到這邊,溫澤濤已經(jīng)騎遠了。
只是余光瞥見,柳若涵原地停了自行車,去攙扶摔倒在一堆垃圾里的秦知白。
不管怎么說,秦知白達到了他的目的,溫澤濤也樂得不被柳若涵糾纏騷擾。
大家各取所需,互不干擾。
想起昨晚的事,溫澤濤暗自想著。
只要秦知白別再惹出什么幺蛾子,他不會跟他過不去。
但要是他非要惹是生非……柳若涵也護不住他。
溫澤濤剛將劉嬸的自行車停在了軍屬院門口,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啜泣聲。
以及……一股難以言說的酸臭味伴著風一陣陣地飄過來。
柳若涵皺著鼻子,語氣嫌棄,“你能不能走路看著點路?還能撞上垃圾桶。”
“若涵姐,對不起,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秦知白帶著哭腔哽咽著說,卻沒得到柳若涵的安慰。
溫澤濤沒想繼續(xù)聽下去,把自行車一停,就回了屋。
第二天一早,他在劉嬸那輛老舊自行車的車胎下,發(fā)現(xiàn)了一枚細小的圖釘。
“叮鈴鈴?!币魂嚧蜮徛曧懫稹?br>
柳若涵打著自行車的鈴,目光熠熠地看著他。
又再一次死皮賴臉地問:“送你一程?”
“你干的?”溫澤濤冷著臉盯著她看。
不對……應該不是。
柳若涵不傻,她要是在車輪下放圖釘,很容易就被識破了。
更重要的是……他很了解柳若涵。
那五年察言觀色的婚姻里,溫澤濤對柳若涵的情緒變化了如指掌。
柳若涵現(xiàn)在的表情太自然了。
這枚圖釘放置得巧妙又惡毒,沒有直接扎破車輪,而是黏在了車輪底下。
等他踩車踩到一半,車輪上的圖釘無數(shù)次地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