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guān)心,沒有道歉,而是充滿憤怒的指責。
嚴郝宇,你毀了我的婚禮,我恨你。
滿是消毒液刺鼻味道的病房,我看了眼懸掛著的鹽水瓶。
藥水正一滴滴勻速落下,冰涼的液體隨著輸液管流入我的血液,凍得我有些心痛。
她的婚禮是不是只有一次我不知道,可我的命只有一條啊。
手指在輸入框猶豫了片刻,打成:婚禮也取消了。
我們分手吧。
這句話發(fā)出去后,我長吐出一口濁氣,可胸口的煩悶卻一時揮散不去。
畢竟誰都可能不知道,但劉雅詩怎么就忘了。
我對狗嚴重過敏。
自我有意識以來,我都注意避免去有狗的環(huán)境。
而我有兩次最嚴重的過敏反應(yīng),劉雅詩都在場。
其中一次,幾乎要了我半條命。
那是我和她第一次見面,我旅游為新畫尋求靈感時,遇到劉雅詩被野狗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