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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我向香港總公司遞交了晉升申請,今天收到了順利通過的答復。
預估到秋天,我就可以調(diào)到香港了。
今晚正是朋友們給我攢的慶功宴,卻不想,和莊崢他們的聚會撞到了一起。
于是我和姜苒在那邊匆匆吃過飯后,就立刻到了酒吧,開始了第二場活動。
一直鬧到了凌晨一點,酒局才堪堪結(jié)束
到家一點半,屋內(nèi)卻燈火通明,我差點以為進了賊。
看了一圈,原來是莊崢回來了。
我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和顧悠她們玩到早上呢。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莊崢站在陽臺邊抽煙,隔著煙霧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從語氣里聽出幾分落寞。
我看著他腳下散落一地的煙頭,淡淡回應道: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今晚我有事,會晚點回來?!?br>他沉默了半餉,最后掐滅了煙,走到餐桌邊拿起碗。
「我剛做了,有點涼了,你等我給你熱一熱。」
我有些錯愕。
以前莊崢經(jīng)常喝多,不是因為應酬,就是因為和顧悠他們聚會。
我便每次都掐好時間煮,等他到家時,剛好能喝。
但他從來不領(lǐng)情。
總是任由那杯放到第二天早上,變得冰涼,最后被我倒進水池里。
我也曾佯裝生氣地問過他:
「喝酒是非要去的,是不喝的,我的關(guān)心你是感受不到嘛?」
而他的反應是不以為意。
他說:「我不愛喝這些,你別做了,做了我也不會喝?!?br>現(xiàn)在,我瞥了眼他手中不再冒一絲熱氣的,搖了搖頭。
「不用熱了,我沒喝多少酒?!?br>「你早點睡吧,以后也別等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