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在心中暗想,倘若這是姚淺為自己而跳的舞該有多好!她那身姿和長相,和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一直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陳雯跳著跳著,感覺他時不時沉思著,根本沒將目光投向自己,不由得移步過去撒嬌。
“秦哥哥!我跳得可好?”
他語氣沉穩(wěn)?!巴γ溃 ?br>
她主動偎入他懷中,輕觸他的臉頰。
“秦哥哥,我想要獎勵……”她輕聲呢喃。
“錢不夠花嗎?明天我讓江洲轉(zhuǎn)給你!”他面帶著淺淺的嘲諷笑意。
說完,將煙掐滅!
“秦哥哥,我不是貪戀你的錢財,我的錢已經(jīng)夠花了!”
“我是希望,秦哥哥能跟著我一起出席兩個月后的畢業(yè)舞會,陪我去好不好嘛?”她嬌滴滴的問著。
他沒有絲毫猶豫道:“我沒有時間?!?br>
“我同學(xué)和朋友,都知道我有如此優(yōu)秀的男友!你若不跟我一同出席,她們會以為我說謊話的……叔叔你啦!”她繼續(xù)在他懷中軟語央求。
他眉頭緊蹙,直言不諱道:“陳雯,你是我包養(yǎng)的情人,是見不得光的,為什么要公開呢?”
她繼續(xù)撒嬌為自己爭辯著:“可你分明也對我有情意,你說會愛我一輩子的!我……我也是真的很愛你!不想做你一輩子的情人!我也很不錯,領(lǐng)出去很有面子的!”
秦時笙眉頭皺起,起身將她推開。
此刻,他對面前女人已經(jīng)毫無興致!
“秦哥哥……”
“你若不知道分寸,你我之間關(guān)系就到此為止!”秦時笙想轉(zhuǎn)身離去。
她起身抱住他的大腿,將自己領(lǐng)口拉低。“秦哥哥,我知錯了!你別走!”
秦時笙回頭露出一絲冷笑,推開她的手,毅然決然離去。
女人一旦妄圖想越界,他決不會留下,畢竟他心中有明確的立場。
明白能與自己并肩而行的,必定是名門望族的閨秀,即便無愛,也可相互扶持。
上流社會,婚姻關(guān)系大多數(shù)并不基于愛情,而是基于其他方面的考量。
來到樓下,江洲未想到領(lǐng)導(dǎo)會如此之快。
但是也立刻起身,幫他開啟車門。
“給她一筆錢,此后不必再聯(lián)系!”秦時笙語氣冷峻道。
“是,秦總!”江洲恭敬應(yīng)道。
過了一會兒,
江洲開口問:“秦總,現(xiàn)在去哪里?”
“回家!”他靠在桌位上沉思著,腦中不斷想著姚淺的身影。
鏡頭轉(zhuǎn)動——
我坐在地上一直哭泣,哭了兩個小時,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連拒絕的權(quán)利也沒有。
葉姐剛才還吃著水果,看著天色已經(jīng)晚了,她開始忙碌起來,不耐煩的把我安排一間套房里,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床,還有獨立玻璃衛(wèi)浴衛(wèi)浴。
我此時,心里依然憤憤不平,憑什么?他是誰又能怎么樣?我不愛他,是他強迫我的,還把我送來這種場所。
我洗了洗臉,心中打算逃離這里~
剛靠近門口,站著一位保鏢,看樣應(yīng)該是這場所的保鏢,不像其他的保鏢都兇神惡煞的。
“姚小姐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說,現(xiàn)在是金紅門營業(yè)時間,你不能隨意出去?!彼Ь凑f著。
“我~需要一杯果汁!”我低聲說著。
“好!我去給你拿!”他低聲說著,把門關(guān)嚴。
我聽著門口腳步離去的聲音,用力推了一下門,沒推開。
我就更用力,等到卡鏈掉落聲音,原來門口有堵門器。
用力推開后,立刻跑了出去。
金紅門特別大,像迷宮一樣,我在三樓繞了兩圈,像迷路的白天鵝。
就在這時,我的去路突然被面前一個身形壯碩、其貌不揚且流里流氣的家伙給攔住了。
只見這人留著一頭板寸,身穿黑色短袖,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沉甸甸的大金鏈子,顯得十分扎眼。
而在他的身后,則緊跟著一群同樣兇神惡煞的小弟。
“喲呵,你是這家店新來的貨色吧?瞧這模樣長得可真夠水靈的呀,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嘖嘖嘖,不得不說,這金紅門如今真是越來越火爆啦,連妞都如此正點?!?br>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用色瞇瞇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嘴角還掛著一抹讓人厭惡的笑容。
聽到這番輕薄無禮的話語,我頓時怒不可遏,瞪大雙眼直直地盯著他,大聲吼道:“我不是!你快給我讓開!”
“嘿,你若不是,又怎會從這后門跑出來呢?這后面可是妞們專門用來休息的大廳啊。大家都是出來玩兒的,你就別在這里裝什么純情玉女啦。”
他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嘲諷起來,同時一步步朝我逼近過來。
見此情形,我心中一陣慌亂,只想趕緊轉(zhuǎn)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由于太過緊張,竟沒看清楚腳下的路,身子猛地向前一傾,眼看著就要狼狽地摔倒在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強有力的手臂及時伸了過來,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我搖搖欲墜的身體。
我驚慌失措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張冷峻而又凌厲的側(cè)臉——是林知白!
他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藍鈴花香,那股清新的氣息瞬間縈繞在我的鼻尖,讓我原本躁動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只見林知白面沉似水,毫不猶豫地擋在了我的身前,與那個猥瑣男隔開一段距離。
他那清冷的氣質(zhì)宛如寒冬中的冰雪,與對面那個滿臉橫肉、舉止粗俗的猥瑣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黃哥,這么對女人有失風(fēng)度把?”他語氣冷冰冰的。
“是你?你不過秦爺?shù)囊粭l狗,還要對我叫囂嗎?”黃哥怒氣十足低吼著。
“因為不是你的狗!這女人你碰不得!”他眼神冷漠帶著壓迫感。
黃哥怒氣十足的吼著。“你……別以為給你金紅門看門職位,你就可以跟我如此說話?!?br>
“那我可要領(lǐng)教一下黃哥您的厲害,在我的地盤這么跟我說話?
我記得這北方的天還是我主子吧?換句話說,你又是什么東西?”林知白語氣冰冷,一字一頓帶著壓迫感。
“你……”黃哥揮了揮手,身后保鏢就要上前。
這時,葉子枚看到立刻走了過來,拉住他的胳膊說著:“黃爺來了,這么大火氣,跟妹妹我說說?”
黃爺不滿的冷哼道:“我要那個女人,怎么你們現(xiàn)在的妞還可以挑客人了?”
葉子枚嬌羞的笑了笑?!包S爺,這位不是,她是我妹妹,還在上學(xué),你要妹子我給你挑咱們金紅門的頭牌。”她是人精,黃爺那么多小弟跟著,現(xiàn)在提秦爺不是駁他面子嗎?
“不行,就看上她了,今天就必須讓她陪我?!彼舐暤秃鹬?。
葉子枚拉著他的胳膊,在他耳邊輕輕說著:“他是秦爺?shù)呐?!?br>
黃爺聽到,皺眉一下?!八懔?,看著也不過如此,今天你把你們這頭牌叫來?。 ?br>
“放心!小蘭來~招待好黃哥!”這時候走來一位秀美的女人,臉上帶著些嬰兒肥,摟著他的胳膊從我身旁走了進去。
我看著猥瑣男走遠,對著林知白說了一聲謝謝!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停留幾秒后,轉(zhuǎn)成冷漠的眼神,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接著葉子枚沒好氣地看向我,拉著我來到旁邊的雙人包房內(nèi)。
“就會闖禍,你知道你要跑了,剛才看著你的保鏢和我都會沒命嗎?你是真不信他能要了你哥命嗎?秦爺向來都是言出必行!”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直刺我的耳膜。
“我是強迫的,我不想跟他在一起,我能怎么辦?”我捂著臉,內(nèi)心超級痛苦,小聲低語著。
“你快給我少說這種話!”她的斥責(zé)聲再次響起。
“強迫你又能怎樣?你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你知道嗎?你既然已經(jīng)成為他的女人,就要努力成為讓他念念不忘的人,這樣就算以后不跟他在一起,你也能有一技傍身。
女人就應(yīng)該清醒一點,用來搞錢,你這長相和身材就是你的資本,好好利用,難道還怕拿不住他?”她軟硬兼施,用話語編織成一張網(wǎng),試圖將我困住。
“我不想當(dāng)他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