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為命的哥哥車禍離世后,我被哥哥的好友收留。
時彥禮對我寵愛有加。
十八歲生日那天,我紅著臉踮起腳親吻時彥禮,卻被他毫不留情推開。
“葉小晚,你瘋了?
我是你哥!”
可這個聲稱是我哥的人,明明就偷吻過我!
我不管不顧,認定時彥禮心中有我。
直到后來,時彥禮把柳安安帶到我面前。
“安安是我的女朋友,以后就是你的嫂子。”
這一刻我才明白,十年愛慕終究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教授,我想申請西部支教,請問還有名額嗎?”
“……我已經做好了吃苦的準備,您放心吧?!?br>
看著蛋糕上燃盡的蠟燭,我的二十二歲生日寂然落幕。
時彥禮曾承諾每年都會陪我過生日。
他食言了。
凌晨兩點,時彥禮才醉醺醺的回家。
迷糊中,他將我按在身下親吻。
嘴里卻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慌忙推開他,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次日清晨,時彥禮黑著臉丟給我一枚發(fā)夾。
“在我床上發(fā)現(xiàn)的,你怎么解釋?”
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屈辱感涌上心頭。
“昨晚你喝醉了,我扶你回臥室,發(fā)夾大概是在那時候掉的?!?br>
說完,我補充道,“我沒對你做什么?!?br>
時彥禮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樣最好?!?br>
“葉小晚,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再對我心存幻想!”
他那副謹慎防備的模樣讓我心痛。
直到柳安安到來,一直板著臉的時彥禮才展露笑顏。
冰箱里一口未動的生日蛋糕被發(fā)現(xiàn),時彥禮面露愧疚。
“昨晚忙忘了,下次給你補過生日。”
柳安安笑道,“擇日不如撞日,我下廚給小晚做碗長壽面。”
沒一會兒,她將一碗熱騰騰的面條放到我面前。
我毫無胃口。
時彥禮卻警告道,“葉小晚,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可是你未來嫂子的心意,你不吃也得吃!”
面條吃到一半,我因為海鮮過敏被送去醫(yī)院。
看著滿臉紅疹掛著點滴的我,時彥禮沉聲道,“安安忘了你海鮮過敏,她也是好意,你別怪她。”
可家里的冰箱上還貼著時彥禮多年前親手寫的提醒便條。
“小晚海鮮和花生過敏?!?br>
柳安安會沒看到嗎?
我不想爭執(zhí),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這時,時彥禮手機響了。
掛了電話,他滿臉焦急。
“安安在趕來醫(yī)院的路上摔了一跤,我得過去看她。”
“你在這里乖乖等我回來?!?br>
沒等我回答,時彥禮已經匆忙的跑出了病房。
可等到天黑,時彥禮都沒再出現(xiàn)。
無奈之下,我只能頂著刺骨寒風,獨自步行回家。
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
推開門,時彥禮正坐在沙發(fā)上替柳安安按摩腳踝。
他瞥了我一眼,蹙眉道,“不是發(fā)了信息告訴你我得在家照顧安安沒空去醫(yī)院接你嗎?”
他語氣帶著責備,“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早點打車回來?!?br>
我想說,我的手機和錢包都在家里,從醫(yī)院一步步走回來足足用了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