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wǎng)友對小說《仗劍,載酒,天人不服先斬翻》非常感興趣,作者“柒小姐的貓”側(cè)重講述了主人公李羨漁蒹葭身邊發(fā)生的故事,概述為:自己青梅竹馬、朝夕相處的大師兄,竟然扭頭就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推進(jìn)了地獄火坑!還真是報應(yīng)不爽,一炷香前她還腹誹那面皮俊俏的小門小戶公子哥見識淺陋,遲早被這座草莽江湖吞得連渣都不剩,誰知此時自己就被最信任的人出賣,在她那顆炙熱的心上捅進(jìn)一把冰冷鋒利的刀子。......
聽著眼前這名貼心男子的勸慰,陸江月心里不禁生出洋洋暖意。
從小到大,每次自己闖禍被爹責(zé)罰,都是大師兄護(hù)著自己,如今,又是大師兄在為蒼羽派勞心勞力。這世上除了爹,也就只有大師兄最值得自己信賴了。
她何曾沒有想過將自己的身心一并都許給這名面容俊朗、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但爹曾再三告誡,呂朝歌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可溫柔敦厚如他,為蒼羽派殫精竭慮,何曾有過半點私心?
也罷,待此番論劍大會過后,自己就跟爹把話挑明,求他答應(yīng)自己跟大師兄的婚事。爹若不許,就多求求他嘛,這世上哪有不心疼兒女的爹?
想到這里,陸江月看向呂朝歌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旖旎,聲音也不覺輕柔了下來:“大師兄,我都聽你的?!?br>
呂朝歌淺淺一笑,滿臉溫柔和煦。
兩人來到后山竹林深處,鳥鳴聲清幽而悅耳,蕩滌人心,此處了無人跡,唯有遠(yuǎn)處依稀傳來水瀑沖擊洗劍池的浪濤聲。
呂朝歌掃了四周一眼,沉聲道:“呂朝歌前來拜謁?!?br>
十息后,一道人影從竹林掩映處走了出來。
錦衣華服,兩鬢霜白,瘦削的臉稍顯蠟黃,眉宇間流露幾分倨傲之色。
陸江月心中一驚,來人竟是大門前總攬接待事宜的外房總管,劉福林。劉福林雖是外房一脈,但據(jù)說很討大夫人歡心,在鑄劍山莊內(nèi)說話有些分量。若是能與他交好,對蒼羽派大有裨益。
大師兄竟能與此人搭上線,實屬不易。
劉福林負(fù)手而立,與呂朝歌相距二十步,斜眼瞥了陸江月一眼:“東西帶來了,成色如何?”
呂朝歌微微拱手,面色如常:“驗過,屬上品?!?br>
劉福林聞言呵呵一笑,眸中露出幾分不屑:“你說上品就是上品了?總是要老夫親自驗過才算!”
呂朝歌朝陸江月微微點頭示意,陸江月伸手接過黑色包裹,朝劉福林走去。心里不禁腹誹,這劉福林好難看的吃相,見面也不寒暄幾句,上來就問禮品成色,當(dāng)真是吃慣了貢品的饕餮人物!
劉福林神色倨傲盯著陸江月,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臉龐、脖頸、腰肢和長腿上游走,玩味淺笑。
陸江月忍住心底強烈的厭惡,打開黑色包裹,從中取出一只檀木雕花木匣,雙手捧著呈給劉福林。
劉福林微微點頭,從錦衣大袖中伸出手掌,打開檀木雕花木匣:“陸女俠可知這匣中是何寶物?”
陸江月微微搖頭:“此物是大師兄準(zhǔn)備的,江月不知。”
劉福林看向后方的呂朝歌:“你呀,做事還是如此滴水不漏?!?br>
話音剛落,他從檀木匣中取出一把粉末,灑在了陸江月臉龐前。
陸江月微微一愣,瞪大的眸子里露出疑惑和驚懼,嬌軀隨即癱軟在地。
木匣墜落,露出了一包分量十足的迷魂散。
迷魂散是采花賊們常用的下三濫招數(shù),凡是吸入藥粉者,全身肌肉麻痹無法動彈,甚至連說話也不能。
陸江月心神狂震如遭雷擊,瞳孔猛然一縮,狠狠盯向呂朝歌,一臉的不可置信。
誰能想到,與自己青梅竹馬、朝夕相處的大師兄,竟然扭頭就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推進(jìn)了地獄火坑!
還真是報應(yīng)不爽,一炷香前她還腹誹那面皮俊俏的小門小戶公子哥見識淺陋,遲早被這座草莽江湖吞得連渣都不剩,誰知此時自己就被最信任的人出賣,在她那顆炙熱的心上捅進(jìn)一把冰冷鋒利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