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大字讓柳如煙徹底驚呆。
文件最后，我和她的名字齊齊整整的簽在那里。
柳如煙這才回想起，前陣子的一個深夜，許墨稱自己心情不好，拉著她一起喝酒。
微醺之下，他似乎哄她在一份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原來，我早就存了離婚的心思。
柳如煙心中不安的感覺愈發(fā)濃烈，她隱隱有預(yù)感，這次我可能是真的離開了。
她著急開著車直接去了兵工廠。
「廠長，齊司禮呢？」
「他是不是搬到職工宿舍來住了？他住在哪里？我有事要找他！」
辦公室里，廠長沉默了許久才回答：
「柳首長，齊司禮不在這里，他辭職了?！?br>「至于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廠長并沒有撒謊，我加入的實驗室是國家最高的機(jī)密。
除了內(nèi)部人員，沒有人知道它在哪里。
柳如煙攥了一路的鋼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她眼前突然浮現(xiàn)起那天，被壓在樹干下我的眼神。
是那么的絕望，可當(dāng)時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許墨身上，根本沒有關(guān)注到我。
所以，我是徹底失望了？
也是真的離開了？
一向冷靜自持，對什么事情都很有把握的柳如煙第一次感覺到了心慌，她拉住廠長的手，大聲喊道：
「不，不可能！」
「廠長，是不是齊司禮讓你一起來騙我的？」
「他那么愛我，怎么可能舍得離開我！」
「我不會相信他會真的和我離婚！」、
廠長搖搖頭，無奈的苦笑：
「柳首長，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
「失望攢夠了，再濃的愛意都是會被磨滅的。」
「齊同志已經(jīng)忍了夠久了，柳首長，放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