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她為阿遠生下了許家長子,你不讓她過門,豈不是要讓咱們許家長子流落在外?”
“放心,我不會同意休妻的,你讓嬌嬌過門便是?!?br> 看許母壓低聲音勸解我的樣子,我簡直要氣笑了。
起初選擇許遠,也是因為他親緣簡單,家中只有一個寡母。
許母面容和善,說話慢語輕聲,像個好相與的。
提出接她去京城時,她也只是推拒:
“我一個粗婦,在鎮(zhèn)上過習慣了,哪能適應得了京城呢?”
如今才知道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入贅,入贅,許家人究竟知不知道入贅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探究:
“婆母,所以是你讓李嬌嬌上門來和我鬧這一出?”
“你也早知道許遠在外面養(yǎng)了外室,有個這么大的兒子?”
“你知不知道,你們許家這是騙婚?”
許母瞪大了眼睛:
“騙婚?姝兒,你這是怎么說話的?”
許母捂著胸口,似乎是一口氣喘不上來了:
“姝兒,我待你不薄吧?自你入門,我從未為難過你?!?br> “別家兒媳,可都是天不亮就起來敬茶了?!?br> “而我獨自寡居,無人照料,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沒催過你!”
李嬌嬌輕輕拍著許母的背,對控訴道:
“這賤婦是想氣死她婆母啊!真是歹毒!”
7.
正此時,侍從取來了房契,交給知府。
知府卻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直接問罪:
“顧氏,你怎敢偽造房契?”
“此乃大罪!來人,將這罪婦押入大牢,將顧府的財產(chǎn)也盡數(shù)充公!”
知府的草率斷案讓我震驚不已,直接質(zhì)疑道:
“你身為父母官就是這么判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