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槎?,我乖乖跟江晚月談了八年沒有人知道的地下戀。
現(xiàn)在,她是又打算要把我當(dāng)一個一輩子見不得光的男小三來養(yǎng)著了是嗎?
我剛想回一句不用了,宴會大廳突然傳來周書辰驚慌的喊聲,江晚月立刻放開我奔了過去。
“怎么了阿辰?”
周書辰伸出左手,指著上面空空如也的無名指,滿臉委屈。
“晚月,你送給我的那枚求婚鉆戒不見了...那可是你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呀,剛才明明我去洗手間前它還在的啊!”
周書辰看到我,又一副哀求的表情來扯我:
“陸先生,剛才洗手間里只有你和我...我知道你在晚月身邊當(dāng)秘書當(dāng)了很多年,難免會對自己的老板有些占有欲...可是那枚鉆戒真的對我很重要,如果你拿了的話求求你把它還給我吧!”
周書辰這一出舉動,直接讓眾人把我當(dāng)成了偷東西的罪魁禍?zhǔn)住?br>“就知道這些男秘書都沒一個好東西,還故意把自己弄得跟周先生那么像,泥鰍就是泥鰍,還真以為耍些下三濫手段自己就能當(dāng)上真龍了!?”
“就是就是!而且居然還猖狂到偷求婚鉆戒!這種低賤的男人,就應(yīng)該被永遠(yuǎn)逐出我們的圈子!”
各種刻薄嘲諷的言語朝我射來。
我下意識看向江晚月,卻只看到她黑了臉色朝我呵斥:
“拿出來!”
即使知道她不愛我,我也不敢相信,在她心里,居然真的認(rèn)為我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的東西,你讓我怎么拿!”
我咬緊牙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哭腔。
我絕對不能在這里哭,哭了我就真的輸?shù)靡粩⊥康亓恕?br>江晚月?lián)u了搖頭,眼神里寫滿對我的失望。
“你到現(xiàn)在還在狡辯?。磕悴辉敢獍褨|西還回來,我就只能讓人搜了!”
說完,江晚月叫上來幾個家傭,當(dāng)場要對我進(jìn)行搜身。
江之舟趕過來:
“姐!你別這么對阿塵!我跟他認(rèn)識這么多年,他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人的!”
江母也是著急勸阻:
“是啊晚月,我也覺得陸先生看著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會不會是其中有什么誤會??!”
江晚月冷笑一聲:
“不可能有誤會!書辰向來心地善良,不是那種會隨便冤枉別人的人。如果不是陸牧塵他做了什么,書塵怎么會平白無故地懷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