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出來。
我就約了她們?nèi)ヒ慌缘男〔桊^分蛋糕吃。
因為是第一次吃蛋糕,即便是鬧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幾人也挺高興的。
“依依,這回你解氣了,千萬別在回頭了?!?br>
“是啊,顧南川這樣性子的,過不好日子?!?br>
“回家去,讓你爸媽幫著張羅張羅,肯定一大把青年才俊等著你挑?!?br>
“到時候就輪到顧南川后悔咯,丟了你這么大一個靠山。”
我淡笑:“說不定對顧南川來說也是解脫,他也可以正大光明和李盼兒在一起了?!?br>
趙老師搖頭:“你知道李盼兒為什么叫李盼兒嗎?”
我不知道。
趙老師解釋:“盼兒盼兒,他們李家就盼著兒子呢,重男輕女已經(jīng)荼毒到了骨子里,就算顧南川和李盼兒是郎有情妾有意,但人李家父母可不見得愿意讓自己女兒嫁給顧南川這么個窮光蛋,人家等著李盼兒進豪門大戶好讓一家子雞犬升天?!?br>
其他老師也說:“這兩個人別看挺曖昧的,實際上比誰都舍不得放棄前途和未來,顧南川不會要李盼兒,李盼兒也瞧不上顧南川,放心吧,這兩人嘖嘖,估計得沒名沒分的糾纏一輩子……”
撇開顧南川和李盼兒。
我們又聊了聊這幾年發(fā)生的許多趣事。
點上一壺茶,配著蛋糕,不舍的情緒在我們之間蕩漾開。
畢竟。
我就要走了。
并且。
應該也沒有什么可以回來的機會了。
這三年。
除了顧南川和李盼兒這對渣男賤女,其他的同事對我還是很好的,尤其是女同事們。
三天后。
我坐上了回城的大巴車。
懷里放著女老師們送我的紀念品。
有親手編織的圍巾,有甜滋滋的土特產(chǎn)。
當然,我教了三年的學生也疊了一盒子星星送給我。
這些,我將會一直存放著。
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