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上,老公一擲千金拍下價值過億的四合院。
眾人都夸我這個程太太命好,嫁了個年少有為的好老公。
可是當(dāng)晚住進(jìn)去的卻是他那個年輕貌美的秘書。
我去的時候,秘書穿著我的睡衣驚慌失措。
“是程總看我可憐才收留的,您千萬不要誤會。”
程宥川怪我咄咄逼人,嫌棄我像個怨婦。
我看著他們終于死了心,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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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想當(dāng)面和程宥川提離婚的,但他一夜未歸。
剛從四合院出來的時候,我還抱著他會來追我的期望。
但他沒有。
早上八點,門從外面打開。
程宥川的小秘書林枳夏扛著不省人事的程宥川走了進(jìn)來。
我看著林枳夏輕車熟路的將程宥川放到沙發(fā),貼心的給他倒了杯水。
“程太太,程總昨晚喝多了酒,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她說這話,就好像她才是程宥川的妻子,而我只是個保姆。
而程宥川進(jìn)屋就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命令我。
“我餓了,給我熬完粥。”
他的語氣是那樣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好像我不是他的老婆,而是一個免費的保姆。
自打結(jié)婚以來,我就扮演著一個好妻子。
每天變著花的給程宥川準(zhǔn)備一日三餐,他要是不滿意還會讓我重做。
他不喜歡機(jī)洗的衣服,我就每天給他手洗再熨平。
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五年。
但我早已經(jīng)累了。
我沒有動:“沒空,你自己做吧。”
程宥川似乎驚訝我的反抗,睜開了眼睛坐起身看著我:“姜寧,你穿的用的住的哪個不是花我的錢買的,如今讓你做點飯都不愿意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睛里有些嘲諷。
這并不是平等的對視。
在程宥川的眼里,我依靠他而活,所以不能忤逆他一句話。
也是,程宥川是誰。
如今京市最炙手可熱的商業(yè)新貴,不過二十八歲已經(jīng)是上市集團(tuán)的創(chuàng)始人。
而我呢。
除了賭博成癮的父親,靠著程宥川的錢續(xù)命的母親,以及還在上高中的弟弟外。
什么都沒有。
程宥川見我沒說話,雙手環(huán)住我的腰,靠在我的耳邊安慰。
“好了寧寧,我知道你在為枳夏的事情吃醋,我就是念在她可憐才讓她去住的,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
“而且那件衣服真是我隨手扔給她的,你不是好久都沒穿那件睡衣了嗎?”
林枳夏聽到這話雖然不甘,但還是輕聲附和。
“是呀程太太,我和程總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您千萬不要誤會?!?br>“那件睡衣我真的不知道是您的,在這里我向您道歉?!?br>林枳夏說的楚楚可憐,倒顯得是我咄咄逼人。
說起睡衣,我想到昨天看到林枳夏身上穿著的那件睡衣。
那是我們剛結(jié)婚的時候,程宥川送給我的新婚禮物。
睡衣的價格倒沒有多昂貴,只是意義不同。
它是程宥川親手為我們設(shè)計并制作的。
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情侶款。
后來程宥川穿膩了換了更好的睡衣,所以那兩件睡衣就被收起來了。
但昨天我去那四合院的時候,林枳夏和程宥川都換上了那件睡衣。
我不知道程宥川是要搞什么復(fù)古情懷,只知道他倆在那特別扎眼。
我從回憶里醒過神來,推開了程宥川。
程宥川見我這樣有些震驚。
平常我很喜歡黏著程宥川,可從來不會有這種把他往外推的情況。
我后退一步,和程宥川拉開了距離。
“程宥川,我們離婚吧?!?br>程宥川聽到我的這句話更是瞪大了眼睛。
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離婚這兩個字是從我的嘴里說出來的。
林枳夏也有些驚訝的捂住嘴,隨后竟然抽泣起來。
“都是我不好,程太太您千萬不要因為我和程總賭氣?!?br>程宥川有些煩躁,但也沒舍得和林枳夏發(fā)火:“枳夏,你先回去休息吧。”
林枳夏不想走也沒辦法,只能戀戀不舍的轉(zhuǎn)身離開。
程宥川看到林枳夏走后才帶著怒氣看向我。
“你和我提離婚?那離婚后呢,你打算怎么養(yǎng)活你和你的家人?”
“姜寧,你現(xiàn)在花的都是我的錢,別任性了。”
程宥川總是這樣,一句花的都是他的錢就可以將我堵死。
我冷笑一聲。
“程宥川,我當(dāng)年掙得不比你少,是你讓我隱退在家當(dāng)家庭主婦的。”
程宥川挑眉,似乎對這事毫不在意。
“所以呢?寧寧啊,你在家當(dāng)了五年的全職太太,已經(jīng)和社會脫節(jié)了,現(xiàn)在更新?lián)Q代的快,每年人才涌出,你怎么可能比得上。”
“而且就算我讓你復(fù)出你也不可能有什么成績的,你只有靠我才能有美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