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接到張磊電話的涂剛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張家祖宅附近。
要知道,身為重國商會的暫時代理人,這幾年,涂剛都在等張磊回來,根據(jù)老會長秦老的要求,張磊歸來,重國資本就要交到這個人手上。
“葉先生,讓您久等了!”
一輛卡宴華麗麗的停在街口,涂剛下了車,畢恭畢敬的拉開車門,邀請張磊上車。
張磊點了點頭,順勢坐了進去。
“葉先生,您出來怎么不提前打個招呼?我也好親自去接您!”涂剛顯得十分恭敬,熱情。
他自己很清楚,眼前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人,其實有著怎樣驚人的地位,他是秦老看中的接班人,一手握著整個京海市的經(jīng)濟命脈。
只要他搖搖頭,即便是京海最大的企業(yè),也會一夜之間被商界抹除。
張磊坐在后排,輕輕揉,捏著眉心:“不用,我不喜歡麻煩?!?br>
實則是他當(dāng)時沒打電話給涂剛,是想著葉清韻會來接自己。
“要你給我準(zhǔn)備的房子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我現(xiàn)在送您過去嗎?”
“先去集團吧!”
卡宴啟動,帶起一騎絕塵,張家祖宅并不是什么豪華住宅,住在這里的也都是一般人,因此,能有這么豪華的車輛出入,絕對惹人眼球。
剛從家里出來的王芳正準(zhǔn)備帶著葉文去醫(yī)院,在路口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后,就看見一輛豪車擦身而過。
最喜歡研究車的葉文眼睛都直了:“我靠,卡宴?媽,媽,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車?。 ?br>
“咦?媽,剛才坐在車?yán)锏哪莻€人是張磊嗎?我怎么看著像是他?”
王芳拉開出租車門,不屑道:“你胡說什么呢,張磊一個勞改犯,他能坐那樣的豪車?”
“可我看著真的很像他!”
“你一定是眼花了,你要真喜歡那車,等你姐嫁給許總后,就讓他給你買一輛!”
葉文喜不自勝,“哈哈,媽你說話算數(shù)?那我真要努力撮合我姐和許總了,至于張磊,就讓他滾蛋吧!”
......
回到集團,涂剛就著手準(zhǔn)備開會,打算立即把重國集團交到張磊手上。
這三年,涂剛幫忙運作重國集團也算是盡心盡力,他一手將整個集團打造成了京海第一大企業(yè),成為了重國商會最強有力的依托。
重國集團能有今天,涂剛功不可沒。
“先不急,我剛出獄,還有很多私事要處理,暫時沒多余的心思放在集團上!”
張磊直接拒絕了涂剛的準(zhǔn)備。
“那葉先生,公司......”
“還是由你繼續(xù)打理!”
涂剛沒想到張磊如此信任自己,還讓他繼續(xù)接管公司,涂剛更是對張磊感激涕零起來。
“葉先生請您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將集團打理好!”
“嗯!”張磊微微點頭。
看過集團之后,張磊很是放心,涂剛是個管理天才,公司交給他打理,自己也可以輕松很多。
監(jiān)獄里的三年不好過,在這三年里,張磊認(rèn)識了很多神秘人物,其中最讓他震驚的就是秦老,他是京海商業(yè)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一手創(chuàng)辦了重國集團和重國商會。
三年交往下來,秦老很看重張磊的為人,并決定將重國集團和重國商會全都交到張磊手上,條件是張磊必須治好秦老孫女的病。
這對張磊來說不是什么難事,要知道,當(dāng)年為了給王芳治療癌癥,他特意到深山學(xué)醫(yī),吃盡苦頭,也學(xué)得了一身本領(lǐng)。
見涂剛料理完集團的事后,張磊就離開了公司,直奔秦老家去了。
“秦老!”
見到秦老的一瞬間,這老爺子便興奮的給了張磊一個擁抱。他比張磊早出來幾個月,這段日子以來,秦舒怡的病情每況愈下,秦老擔(dān)心她真等不到張磊出來的那一天。
幸好,他來了。
進屋后,張磊見到了秦舒怡。
女孩二十來歲,本來也是個沒人胚子,只是疾病纏身,讓她看起來無比消瘦。
見有陌生人進來,秦舒怡抬起眼神:“爺爺......”
“舒怡啊,太好了,這就是我給你提起的張磊,他來了,你的病就有救了?!?br>
床上的秦舒怡聽完眼神一愣,一種莫名的激動從眼底流露,那是一種對生的渴望。
“小磊,這段日子舒怡的情況很不好,你快給她看看吧!”
看著秦舒怡,張磊有些為難:“秦老,我眼觀舒怡小姐的身體怕是虧損的厲害,需要先補充元氣,我倒是有一套按摩內(nèi)功可以達到效果,只是需要觸碰舒怡小姐的身體?!?br>
“?。 甭犅勥@話,秦舒怡的臉一下子紅了。
長這么大,她都還沒談過戀愛,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怎么能一上來就讓這個男人對自己肆意去摸呢!
“沒問題!”秦老心疼寶貝孫女,只要她能活下來,他都不會介意。
“爺爺!”秦舒怡羞怒道,“那我不治了?!?br>
“你說什么話?我好容易把張磊盼來了,怎么能不治?”
“要讓一個男人隨便摸,我不如死了算了!”秦舒怡眼含淚花,羞的一扭頭,倒在床上用枕頭捂住了臉。
張磊看得出,秦舒怡是那種相當(dāng)保守的女孩,她的性情和葉清韻完全不一樣。
祖孫倆僵持下來,秦老脾氣嚴(yán)厲,向來說一不二,即便對秦舒怡疼愛,倒也沒到了那種溺愛到上天的地步,于是,他不再去管秦舒怡的意見,反而轉(zhuǎn)身對張磊。
“小磊,你盡管治療,我就只有一個要求,讓她活著!”
“只要能讓她活下來,你就算和她......我都沒什么意見!”
“......”
張磊一愣,秦舒怡也是一愣。
秦老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并直接把房門給鎖上了。
“爺爺,爺爺!”秦舒怡喊了幾聲,她想動,可身體實在虛弱,根本下不了床。
一個掙扎,秦舒怡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張磊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拖住,秦舒怡的臉更羞紅了,冷眼將張磊一推。
“我不需要你治療,你走吧!”
這語氣,就好像張磊是個為了占她便宜的色狼一樣。
張磊揉了揉鼻子:“我也不想給你治,但我之前答應(yīng)過秦老,沒辦法,我這人言出必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