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他走開。
霍司寒沒動。
池晚開始掙扎,只要想到昨晚他將池嬌帶進他的西苑里,她就不想跟他有任何肢體的接觸。
“霍司寒,走開!昨晚剛跟池嬌睡過,你洗了嗎?”
霍司寒,“……”
他抓著池晚的兩只手壓在床上,冷聲警告道,“池晚,不要亂動!”
池晚是不可能聽他的,她反而掙扎的更厲害。
現(xiàn)在霍司寒就將她壓在身下,她嬌柔纖塵的身體跟個小水蛇一樣在男人堅硬挺括的身體下扭動,隔著薄薄的衣料身體在曖昧的摩擦。
霍司寒又想起昨晚她勾人的樣子,趴他懷里舔吻他,他都記得。
一股邪火瞬間竄上來,讓他眼梢染上了幾分欲色。
池晚很快就感覺到了,她不動了。
她睜著水漉漉的眸子驚訝的看著他,“你是不是……”
霍司寒心里低咒一聲,當即松開她坐起了身,“不是!”
池晚也坐起身,“可是……”
霍司寒看了她一眼,“池晚,你這么生氣不就是因為我昨晚去陪了池嬌沒有留下來陪你嗎,你在想什么,你以為我會碰你?”
池晚臉一白,被他給羞辱到了。
看來剛才的感覺是她自作多情了,他怎么會對她產(chǎn)生身體的感覺?
池晚站起身,“既然如此,你管我在外面找什么樣的男人玩!”
霍司寒俊臉一陰,“你!”
看見他生氣,池晚就笑了,“你有時間就通知我去離婚,沒有離婚之前,你可以在外面玩,我也可以,我們各玩各的?!?br>說著池晚又想起了一件事,她一雙澄澈靈動的眸子落在霍司寒的薄唇上掃了一眼,“沒事多練練你的吻技吧,霍總真的會接吻嗎?”
說完,池晚離開了這里。
她走了。
霍司寒坐在床上,精碩的胸膛上下喘動著,無名的怒火和陰郁之氣讓他整個人籠罩在一片可怕的陰霾里。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的吻技怎么了?
為什么總拿他的吻技說事?
霍司寒嗤笑一聲,他知道這都是她的激將法,她不就是想激他再吻她嗎?
就像故意說他身體不行一樣。"